四个人我当然吃亏,但我把他揍得更狠了。
“没关系,南哥打得了混混,治得了氓。”
“没有,”冲上去就把他踹倒在地,“我怕把您打得连姓什么都忘了,到时,我好告诉您!”
突然传来南唐唐厉声尖叫,“南哥!小心!”
一只膝盖迅速抵上他心脏的位置,一只手掐住他的脖,“敢动一个试试?”
我当然不会承认对于一个中生来说,一个短短的假期
两次局
,心情有多他妈糟。
原来她爸的公司因为资金周转不开,拖欠了员工两个月工资,加上裁员名单的突然曝光,更让人忿忿不平。工资暂时拿不到,人还没了后路,激怒之下有人就走了下限。南唐唐去他爸公司很多次,认识她的员工不在少数,知她读书的地方并不难。张渊应该和其中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因为那天恐吓她的时候,只言片语里就是跟他爸的公司有关。
我问:“您贵姓?”
我看见另一个人也走了来。
张渊。
南唐唐赶往我
后躲。
我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瓶。”
一个打两个,他们喝了酒不太清醒,人也不太灵活,我占了上风。打得正
火朝天,警察突然赶到,带走了我们几个。
这次带了三个人。
“我争取。”一拳揍在他的心上,他闷哼一声蜷起
,我顺势翻
压住他,这人和猥琐男是一伙的。
我再次见到他,才过了两个小时。
很快手机再次响起。
醉酒的模样比平常更稚。
“还来,老真的打你脸了。”
“老依然会回来的!”
“你全名叫啥啊?”
刚准备回过去,他又发了过来,“不说的话,老自己去查,要是被老
查到——嘿嘿。”
我刚一回就被一拳揍在地上,脑袋嗡了一阵,再次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骑在了我
上,“小
!不想活了!”
“我已经知你叫什么了,”嘚瑟的表情在他青紫的脸上尤为
稽,“
糖,老
就想尝尝你有多甜。”
“老很久没上学了,你先告诉我,你们学校怎么放假的,我好逮你。”
所幸现在工资已经全结清,张渊就没找过她了。南唐唐并没跟她爸说起这件事,原因除了是不想让他爸担心以外,更不想他爸为此限制她的自由。
我举起那瓶就向他狠狠砸过去,他痛呼一声转过
。
里满是愤怒和不屑:“臭小
,要你
什么闲事?”
等他说完才发现自己扯到伤叫岔了嘴,表情尴尬至极,
着
又
,“
糖...
好的。”
他一脸不解,但看我问得礼貌,就忍不住回:“姓张,你问这
什么?”
第二天上学途中。
“哟!你俩。”
等回来时,她正被一猥琐中年男纠缠。
南唐唐问:“不会事吧。”
“卧槽,不回是什么意思?你全名是啥啊?”
我把自己要回的信息删掉,放回了兜里。
“那他妈让老怎么算?有时一个月28天有时一个月又是31天,我们加个微信,放假了你通知一声。”
送南唐唐回去的路上,我问她跟张渊有什么纠葛。
我看了看微信名,天下一个张渊。
所幸他们醉酒猥亵在先,我和南唐唐很快就来了。
“除节日外,一月放一次假。”
我怀疑他也喝了酒,而且是能致脑残的假酒。
“哼,老又来了。”
“妈的,老都没让他们打你脸,你
嘛老是打我脸?!”
我正听她说着,一个信息过来了。
“不回信息是很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