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来在我脖子上轻轻嗅着,“为什么香皂没你香?”
我推了他一把,他倒没过多纠缠,拉开点距离让吴昨开车。
眼看车要开走,我又下不去,急吼吼地冲他囔道,“门!我家的门!”
妈的,新家具很贵的!
吴昨下车锁上了门。
路上他一直看着我,浅浅的,漫无目的。
我烦躁地问,“你看什么?”
“想看。”
我偏过头,他还是那样看着。
这是去萧家别墅的路,而我也才发现一个问题,大晚上的上哪种牙?
“明天一早去,住那边节省时间。”
我想什么他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其实像平时这么说话是发现不了缺颗牙齿的,除非大哭大笑,很显然在我身上不可能,所以种不种的也没差多少。
我原本明天要去找我妈,仙男奶奶的去世让我深受触动,很想跟她多待待。
既然被迫上了车那就大不了谨慎一点,睡觉的时候锁好卧室门就好了。
我妈备了夜宵等我们,萧承没吃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你放寒假我们要不要去珠海?”
“好。”
“同意了?”
“是不是应该等你多劝劝?”
她笑得很开心:“小南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我们聊了一会,她让我把另外一盘吃的拿给萧承。
我把东西放在他门口,就回了另一间房。
早上是我妈敲的门,让我赶紧吃完早餐跟萧承出去。
我打开前车门还没看清人,就被扯过去亲了,没来得及动手就放开了我。带着模糊地笑意,“昨晚有没有失望?”
“是挺失望,拿着刀一直等你进来,好趁机剁掉你的东西。”
“我有说这个吗?我明明说的是床单不是你之前睡的那张了。”
“……”
“别多想,并不是因为你尿在上面,而是因为破了个洞。”
“你没别的事了?怎么是你送我去?”
“想不想要回底片?”他没来由问了一句。
“怎么个要法?”
“种颗金牙。”
“……”
他突然半认真半玩笑地问,“如果底片在我的小别墅,你敢去拿吗?”
我反问:“你敢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