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我看那几个小也寂寞的。”

我们班在六楼，从窗看下去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学校的大场，褐的塑胶跑、蓝的篮球场、绿的足球场，还有沙地和一架老旧秋千。

“堂没？”他太夸张了，我看就是馋的。

“诶对了，你会打排球吗？”我问。

也不是要嘛，我只是觉得祝笙有可怜。“你帮我给他们说说让他们和祝笙组一个排球队打排球玩呗。”

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什么排球社？为什么老师不教人打排球？我趁午休的时候约了曹嘉鸣，他一副没睡醒的样，打着哈欠问我：“请吃饭啊？”

“那你认识会打排球的学弟学妹吗？”想了想又补充，“越多越好，赶想想。”

他把我叫去之后就一副死鱼脸，冷着声音问我：“是你给他们说我在玩排球的？”

“祝笙啊？”曹嘉鸣顿了顿，“我不是看见他在打篮球吗？”

“什么玩意儿，不会！”

曹嘉鸣一说到吃的就清醒了，啃着我给他买的排囫囵吞枣，“真他妈香！好久没开荤了。”

可是现在他的认真用错了地方，我只能摇。祝笙迟疑了几秒钟，丢下一句哦就走了，他走之后我倒是没有魂不着地，只是看着他实的背影想象他在昏暗的排球室里抱着我，整个人压在我上抵着我耳朵低。

“不是。”是曹嘉鸣说的，确实不是我说的。

“吃！再请我吃块排。”

“学校门老麻抄手吃不吃？”

不同的快，我觉得庆幸。

星期三上午的第四节课是祝笙他们班的育课，我常常趴在窗边寻找祝笙的影，也常常在上课中不自觉站起来偷瞄窗外祝笙打球的样。但好几次我都没有从祝笙上看到他面对排球的那专注和喜悦，我想他一定很沮丧。

“！到底几个？”说实话我不太信曹嘉鸣的话，虽然他人缘好，但是他自己不玩排球的话应该不认识什么会打排球的人。

曹嘉鸣这个人平时看着不着调，关键时刻还给力。一个星期后的晚自习，祝笙现在了我们班门。

一边一边摸我的，一边一边问我：“真的想让我死你？”

一句寂寞得我心，没人和祝笙玩排球他肯定很寂寞，而看不到祝笙玩排球时的沉浸我会很寂寞。

“那没办法啊，育课上除了篮球和足球而外没其他球了啊。”哦还有一样，铅球。

“四五个吧，你要嘛？”

“真的？”他问得好认真，我宁愿他这句话是在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被他蹂躏，如果是那样，那我会如捣蒜。

“有个狗的！那他妈也能叫？”曹嘉鸣好鲁，不知这么鲁的人是怎么找到女朋友还谈了三年的。

吃完一块排一碗抄手，曹嘉鸣嘴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才搭上我的肩笑嘻嘻：“看在大山请我吃饭的份上，我还真就认识那么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