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即便是同到,也会先等主人落座再坐下。太可怕了……我不想见主人的父母!
“我应该不配见他父母,应该没事吧……”我这么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这也是我头一次这么感谢自己的奴隶身份。
“那可未必。”西格笑着说,“你是他的婚戒奴,要结婚的,迟早都得见父母。你与其在这里自欺欺人,不如好好研究一下怎么装得既彬彬有礼,举止得体,又不会透出来奴隶气息吧。你要是在希尔伯父母面前露出奴隶气息,让希尔伯这癖好暴露了,希尔伯头一天被他父母管教,第二天就得回头管教你了。”
我全身一颤,说起来二爷的夫人不是怀孕了吗,主人的父母会不会借这个时机就回来啊?不不不,我不要啊!我只是个奴隶啊!我不结婚!我不跟主人结婚也没关系的!话说主人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要被家里管教啊!这是什么可怕的家庭!呜呜呜!
“你别说,我还挺期待希尔伯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样子呢。”西格笑着跟让开玩笑说。
“你别想了。就算打开了花,他也不会让你看到的。格尔多那次不也是因为希尔伯一直待在酒吧躲着他,通讯也不接,他没办法才只能追过来吗?就算那样了,格尔多见面直接跪,希尔伯话都不等他说,就赶紧把他拖走了,哪能让我们这些外人看?”让立刻泼了他一盆冷水说道。
“那是怎么知道他被打了?”我问道。
“能看出来。”西格笑着说,“走路的时候,还有跪下,起来的时候都不太自然。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是哪里被打了,可我们这些成天调教奴隶的主方,能看不出来吗?”
这么严重吗?难不成二爷那么喜欢虐待我是因为他一直在家里被这么“管教”?我又想了想凉夜哥那只停留在耳光和怒斥层面的“管教”,突然觉得自己过得真是幸福,凉夜哥真是温柔。
让抬手看了看手表,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回你主人房间吧。顺便帮我叫与临来西格这里。”
“是……”我茫然了几秒抬头问他,“先生这就让我回去了?您不使用我吗?一个星期,您都没碰我一下,连口都没有。”
让笑了笑说:“我们这个圈子说乱,确实很乱,但是也是有自己的规则的。在谁的地盘就要尊敬谁,连同他的奴隶一并给予最高尊重。这里是希尔伯的地盘,你是希尔伯的奴隶。你抗拒的事,即便是我,也要给你主人面子,不好勉强。而出借,也分很多种出借,一种是陪借,可以陪聊,陪外出,陪唱歌跳舞,一种是调教借,可以借来任意调教,还有一种是全借,就是拿来做什么都行,只要不造成过分损毁。所以并不是所有的出借奴隶都可以使用的。我借与临给希尔伯,是陪借。希尔伯把你借给我,是调教借。如果我做了出格的事,使用了你,那我和希尔伯这朋友还有得做了吗?更何况你是希尔伯的婚戒奴,基本规则就是婚戒奴不可使用,除非得到婚戒主的直接明确许可。你说,我会使用你吗?”
“那就是说主人不会碰与临先生了?”我惊讶地问。
“当然。希尔伯也是非常遵守规则的人。他也不会因为贪图新鲜就破坏规则碰了我的与临,让我们这五年的朋友做不下去。”让微笑着说,“更何况,希尔伯是圈内有名的专一主方,一对一,绝不脚踏两条船,绝不会在自己有奴隶期间使用其他奴隶。对于婚戒奴就更是了,不会全借自己的婚戒奴,自己就更不会全借,或者调教借其他奴隶——也许是因为奴隶们大抵都喜欢这种主人吧?他在奴方里的口碑一直不错。”
尽管已经说服自己不要管主人和谁睡了,可是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我还是开心了好久。
“这一星期,谢谢先生的调教,先生辛苦了。”我赶紧换上微笑对让说。
让也笑着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