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来,醉恕哥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辞言师父和辅薪,问:“谁告诉你的?”
呃……
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醉恕哥回头看着辅薪:“你说的?”
“唔……”
这个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千裕举起了手:“不用问了,被砸了一脸文件的当事人就在这里了。”
啊?还真有啊?
醉恕哥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给谨极光赔罪了。”
年轻气盛不懂事?啊?那你那天让我给你舔鞋是怎么回事?啊?都三十一了,还年轻呢?啊?
千裕在心里暗骂到。
不过心里骂归心里骂,千裕还是摆了摆手:“都过去的事了,别挂在心上。”
“什么事啊?”这才从屋里出来的凉夜哥笑着问。
“没什么没什么。”醉恕哥赶紧打马虎眼。
“哦。千裕你这怎么了?”凉夜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千裕。
“总长!我要死了!”千裕一下子坐了起来抱住凉夜哥的手,“我要被累得猝死了!我这星期一共睡了四个小时!给我加薪!或者让我停职在家放假!求求你了!”
“啊?你不是停职吗?怎么累成这样啊?”凉夜哥惊讶地问。
“你问你老公!问他!”千裕指着正在跟辅薪发狠的醉恕哥控诉道。凉夜还真不知道醉恕都干了什么?醉恕真的不跟他讲?可凉夜的惊讶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此时,醉恕哥正带着凶恶的表情小声跟辅薪说:“你是不是又乱说我坏话了?你等着,等我腾出空了就收拾你!”
凉夜哥看醉恕哥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干脆用手背打了一下醉恕哥的肩膀:“喂,你干嘛呢?辅薪把你怎么了?你这是要打击报复?”
醉恕哥赶紧赔笑说:“不敢不敢,我哪儿敢啊。”
凉夜哥笑:“辅薪,他要是打击报复你,你跟我说,我修理他。”
“没有没有!副长没打击报复过我。”
“嗯?醉恕?看来你这不是头一次了啊?”凉夜哥笑着问。
“没没没——辅薪你别乱说话!”
醉恕哥慌张的样子让他们哄笑了起来。
“总长!你别把我忘了!”笑够了,千裕嚷了起来。
“啊啊,对。醉恕,千裕不是停职吗?他怎么还上班?”凉夜哥问。
“啊,这个啊。这个不就是那么回事嘛。”醉恕哥笑着搪塞着把凉夜哥按到座位上,“来来来,我们的总长大人先坐下!我们的烧烤聚会要开始了!师父年纪长,请师父落座。”
“你别糊弄我!千裕回协调司工作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给他停职解了?”
“没有没有,风头那么紧我怎么敢?”
“没解你让他回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