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凝了凝神，心想，就算是二人在里面，也不一定是在那事。

“……别这样。”慕月清别无他法，只得小声哀求着，“臣……唔，臣倒不足惜，只是莫污了陛下圣明。”

薄玄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又轻声：“那就要看光卿的，能不能在楚大人殿之前，将东西来。”

终于，在数十次之后，薄玄骞终于在了慕月清内，而慕月清也再次忘乎所以地了，余韵未了，还在恍惚之时，薄玄骞却将他拉起，二人面对面地贴近着，慕月清不觉眨了眨，薄玄骞却学他，也眨了眨，说：“光卿，一次哪里能够。”

他也不知自己于殿外听到的声响是否幻听，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石楠香是否是他的错觉，他余光悄悄扫过坐于主位上的九五之尊，只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有一说不清不明的满足，竟令他忽然间想到了戏里正在筹谋诡计的恶人。

其实这也无关要，毕竟去的人总会来，楚期也迟早会知，这太监说与不说其实都无妨，但他若告诉了楚期，便是卖了这位前途无量的新科状元一个面。

薄玄骞压上前去，一边绕过去，狠狠地吻上了慕月清的，而一边加快了的频率。慕月清再也控制不住的发，只是尚存的一丝理智仍控制着音量，而这最后发的一声音也被薄玄骞吞了中。

这样的话，更是坐实了楚期的猜测。

“陛下，一次哪里能够？”

而楚期却想的更多，正是他故意给了这守门太监一个卖他面的机会。

薄玄骞一面在他内肆意驰骋，一面重重着光圆的。这小的确是极品，致而又不涩，甚至能来，愈愈觉得别有天，而柔的却始终将那东西着，经薄玄骞这样一，竟有被挤，发一又销魂的声音。

……

楚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多想，但他却似乎能嗅到空气飘过中的腥膻，听到随风过的低。

没有旁人？这倒颇令楚期诧异，皇上宣自己此刻来，却又不见，这确实反常。

期只当是皇上还和别的大臣在谈，也不甚在意，随问：“公公可知，皇上与何人在殿内？”

守门太监心中暗自后悔，这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告诉前这位的了，“这……老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朕和光卿说了遇会来，君无戏言，光卿却不信我。”薄玄骞在他耳边轻声戏谑。

楚期定了定神，连忙把这些大不敬的想法抛之脑后，不论别的，二人到底是君臣，况且虽然自己因为某些朝政之外原因对皇上有些别的看法，但楚期到底也不可否认，这位的确是大虞空前的明君。

突然，楚期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但也只是那一瞬，楚期立调整好，若无其事地问：“劳烦公公细想，殿内除了皇上，就真的没有别人了吗？”

“回禀大人，此时殿内没有旁人。”守门太监如实答，“之前郭信大人来过，如今已离开有一阵了。”

“微臣楚期，参见皇上。”

慕月清在里面。

“嗯啊……陛下……”

……

被这样一问，那太监也是忽然间想起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侍中大人伴在皇上边的时间太多了，又与皇上是那关系，楚大人问起，他自然想的是外臣，倒忘了里面还真有人一直没来。

慕月清之前就已经被过一次，薄玄骞也已经折腾他许久，再加上方才在桌案之下也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估计薄玄骞也快要到了。于是他慢慢放松着后，又时不时收着，而这样本就费力，他又得很，似乎又要到了。

慕月清终于忍不住，发了，虽然声音轻微，但有意的克制却更加婉转诱人。

绣着玉兰图案的桌布上，笔架上的笔已经散落，砚台中的墨也翻了些，慕月清趴在桌上，原本就只穿了里衣，如今也被剥落得差不多，抬便正对着殿门，甚至隐隐能听到殿外之人谈的声音。

慕月清也不知薄玄骞是如何看他没相信的，不过他此刻是真的慌了，甚至觉得自己对薄玄骞也不是全然的了解，如今的他，说不定真得来这事。

“真。”薄玄骞看不到慕月清的表情，却丝毫不难想象，“若是楚期现在来，看到慕大人这般行径，只怕也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二。”

他偏过，半边脸贴在桌布上，不知不觉，额上已布了些汗迹，将碎发黏了些在脸上，半开的间吐漉的息，在红白样的桌布衬托下，显得更加意情迷，而那微的桃中，却总能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清明，他就这样，努力向薄玄骞看去，在对上对方视线后轻轻一勾，仿佛盛放的玉兰。

楚期殿时，并没有看到慕月清，而他却本能地觉得殿内气氛不太对。

他自然是想逃脱，哪怕是又到桌下躲着，可是上压着的躯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他内的东西更是一次又一次往撞，他几乎忍不住要声，却又咬着牙关，生怕被殿外之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