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次，他都对席诏的尺寸心有余悸。

泪就是这个时候掉在席诏手臂上的，那样无用的东西，却是顾一阑能的，发自本能的，唯一的求饶。

“不是太多了，是太久没你了。”席诏伸手去扯他前的珠。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顾一阑无法思考，动一下都怕自己被凶贯穿，开破肚，死无全尸，连神都被撕裂。

次被刻意抠，顾一阑撑着双臂，颤巍巍的直，上升起一弯月亮，又搐着跌落。席诏忽觉，无数个黄昏隐下去，他就像妖一样，从月亮里走来。

席诏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取下穿刺的银针，替上一只环，上面坠了个镂空的熏球，有些分量，拉得本就红的摇摇晃晃下坠，像一颗快从枝掉下来的红樱桃。

顾一阑是艺人，很注重材的理和保养，有薄薄的肌，起来手很，有弹。席诏经常不释手，现在，这被细鞭关照过，布满了艳丽的痕迹，摸上去一条条的，都是情的装饰。

“不急，先好好你。”席诏被他取悦，替他取了前面的贞锁，算一个随手的赏。

过于勾人。

顾一阑被草迷糊了，神志不清地，等泛着银光的针冷冰冰刺穿前的珠才到神经上的致命疼痛。

“给你穿个环？”席诏问他。

他慌张摇，“先生，不要——”

席诏难得温柔，把人提起来抱在怀里了会儿，亲密的姿势禁锢了顾一阑细微的挣扎，也方便席诏更好地玩他上刚穿的环。

过了一会儿，他才哽咽哭来，泪掉得断断续续，声音也断断续续，听起来尤其可怜。

容不得他不要。

“先生喜的话，现在也可以。”

先是茫然，而后睁大睛，黑雾的瞳仁如星云般扩散，又努力抑制住惊恐，温顺又诚恳地应答。

顾一阑尖叫，前后两一时之间分不清那个更致命，前面被席诏暴地把玩，席诏的牢牢地嵌他的，觉，已经穿了，要从柔的小腹或者嘴里冒来。

“里面可以香，我们改天试试，嗯？”席诏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乐于看顾一阑的反应。

席诏抚摸他的，指过后的手指落在前端，引起顾一阑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个恍惚，就被席诏拉扯着狠狠坐了下来。

他被彻底地占有，连用来代替呼的嘴都席诏的手指，过，抵到了咙，窒息让人脑发胀。

席诏能让他在边一年多，就是喜他这份聪明的乖巧。

顾一阑不傻，也不是什么金丝雀的格，他只是会讨好，用尽一切，违背一切地去讨好。

“先、先生、啊！太，太多了……”

“谢谢先生，让一阑伺候您吧。”顾一阑稍缓过来，也不贪恋席诏的怀抱，主动撑起，跨坐在席诏上起伏骑乘，吃力地吞下那过分长的刃。

“啊！先生！”

像被劈开尾被迫站立的人鱼，顾一阑双都在剧烈的颤抖，腹微微鼓起来，他的咙仿佛也被填满，只能发喑哑破碎的哀嚎。

顾一阑急促气，想竭力在里开辟一块安全地带供席诏的侵犯，但也只能无奈地被的贯穿，不容置疑，残忍又定地占领每一寸柔之。

“别忙着谢，我听着，你刚刚说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