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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意乱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春药(2/2)

“我说,我是故意的。”

只是,顾一阑总是能超他的期待,宁愿敞伤疤也不表示臣服。

顾一阑的声音在发抖,他突然觉不到,拼命往席诏的怀里逃去。

“那就把想挨的小准备好,先伺候先生的鞭。”

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故意勾引早就垂涎他的老男人,也是故意装乖然后掐好时间反抗。

就能赶在妈妈回来前结束,能吃上妈妈的饭菜,不用逃跑,不用被通缉,也不用被人追债,妈妈不会被打,不会被那些男人……

“没规矩。”席诏训斥一声,并未动怒,扯起他的发,凑近给了一个吻。

顾一阑快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焦躁和灼了,焦急地回应席诏,妄图从他中掠夺一些救赎。不知是谁的血率先在两人腔中辗转,连,连席诏也了呼,更何况顾一阑,他伸,像狗一样哈气,神依旧在求先生,在发

顾一阑被他吓到,往后缩了缩,又抵不过的诱惑,成一汪靠着他,痴痴地说:

自从上次办公室后,他似乎对吻顾一阑有些上瘾。

明明,了一地,得连男人的靴都在吃。

席诏冷审视:“不说吗?”

“如果我没有反抗就好了。”

“你还有什么没说?”席诏

女人气得发疯,对他又打又骂,甚至把刚上的烟直接熄灭在了他的大上,那里还有老男人留下的肮脏的

“一阑不想告诉您,嘿嘿。”

“先生,求求您,用大隶的,里面好、好……求您隶吧!”他痴迷地嗅着席诏的,抬哀求,那双睛无辜地着泪,偏偏说着最浪的请求。

可是,顾一阑很快为自己的自作聪明付了代价,他一直对那个女人歉,反复说着一句话。

也不会死。

吻是温情的表象,猎人的屠刀,是月下的藏污纳垢,是最天然的伪装。

“胆儿真大。”席诏抚摸他的后颈,指腹过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席诏顿了顿,笑了。

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药。

“先生,救救我。”

闻言,他茫然地愣住,没几秒就蹙起眉求不满地想席诏的,嘴,红艳艳的,手指撑开那张嘴,像掰开殷红的石榴籽。

“你希望我什么呢?隶。”席诏语气淡淡,冷冷地看着这个钻他怀里的尤

他在一开始就说过,这场调教的安全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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