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诏并不在里面，顾一阑也不张望，爬去跪在门的磨砂地板上，目光低垂，安安静静地看着门的那一片地方。

“那，主人罚我，狠狠地惩罚一阑，让我再也不敢——”

“闭嘴。”席诏命令，脆咬住他的，再次撬开齿，势地往探索开扩，的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在两人中散开，津随激烈的动作溢嘴角，下一秒又被灵活的尖舐，“咕叽”的吞咽声在静谧的车内响起，顾一阑被迫接受所有掠夺和溉，稍一分开，嗓里就止不住哼一声声不成调的。

取下他嘴里的控制，席诏随手了下去，顾一阑肌收，又适应地一放松，想和里速震动的和谐相。

但奇怪的是，席诏并没有再打，而是用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和角，脸上红发麻，痛疼难耐，被手指摸也到危险，却仍旧蠢蠢动，想要更多温柔的抚摸

生理上的记忆瞬间回笼，顾一阑脸颊还有些疼，他想起上还有席饮鸩留下的鞭伤和绳缚的痕迹，一时间如临大敌，满心绝望，恨不得分分钟回自己的酒店。

时隔几个月，顾一阑再次回到风波苑，一切都很熟悉，又仿佛有些陌生。但席诏的话很快让他顾不上纠结这些，心里狠狠一，像是有东西撕开他，把过往的规矩和恐惧都重新了来，让他遍生寒。

“叫先生。”席诏说。

一记狠戾的掌掴迎面而来，顾一阑咬牙关努力不发声音，本就起来的半边脸一下像泼了油，耳边嗡嗡直响，他狠狠眨了几下睛，忍住大的恐惧和压迫移回自己的脸，僵地等着席诏下一记耳光。

“主人……”他这样叫席诏，企图给自己一些安全。

没多久，席诏的鞋就现在他的视线内，顾一阑的目光跟着他的鞋移动，看席诏往房间里走，他就盯着那双鞋，姿势漂亮地跟上去。

“啪！”

饶是害怕到了极，他也没刻意耽误，很快在房间里收拾好自己，上他上次收在浴室格里的项圈，环，贞锁，又挑了长的，仔细扩张后了去，把控制衔在嘴上，去了二楼的调教室。

席诏好像对他的反应兴趣，命令他抬起，顾一阑对上席诏慵懒的神，知他心情真的很好，或许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比较放松，也或许是终于可以好好惩罚不听话的隶。

角结痂的地方再次撕裂，细小的不知扩了多大，腥甜味从腔到嗓，顾一阑的前里用来生存的官，都不如他勇敢，纷纷发生理的警示。

席诏的惩罚绝非鞭打，捆绑，电击这些简单的词语可以形容，他喜把人到极限，再狠狠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碎裂和挣扎，是席诏最看的反应。

与席饮鸩调教室黄的灯光不同，席诏这儿的灯是不加修饰的冷白，明亮刺，顾一阑跪在下面，肌纹理，呼的起伏，以及上新鲜的痕迹和细微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楼上是顾一阑的酒店，但席诏还是驱车回了风波苑，夜厚，顾一阑跪在旁边的副驾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席诏。不像方才那段路，一脸煞气，席诏此刻的心情应该不错，嘴角未刻意压下便自然上扬，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准备一下，我要惩罚你。”

有人说，情是从吻开始的，顾一阑则认为，即使没有情，他也要溺死在这样一个吻里。

顾一阑私下里想到，这也可能是他过去那么顺从他，讨好他的一个原因，一个微不足却固的原因。

顾一阑瞳孔震颤，行耐住疑惑和惶恐，又声唤了句“先生”。

顾一阑乖巧地笑着，微微仰起脸，仿佛没看到席诏下一秒的动作。

是的，席诏不生气时，有一张分外好看的脸。没有戾气和攻击，神也恢复邃而非邪肆，加上天生的笑和弧度自然上挑的睛，这个男人，拥有一张让人罢不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