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李竹也笑了，“他们语文也都没我好，我理科不行，还好后来几复习赶上来了，不算差。”

如果不去抓，什么都会没有。

好的事，转瞬而逝。

“一百零三还要补课？”顾追不明白，毕竟曾经他英语常年垫底，全靠理科拉分。

“想家了，”李竹没什么表情，盯着还剩半碗的粥。

“回家？”顾追心里一，这儿不是你家吗，你去哪里。

李竹招呼着顾追：“去穿件衣服再来，我开了窗，冷。”

屋里似乎和了一。

顾追只说我想和你呆一块。

“好吧。”

李竹还记得当时才在一起就快要过年了，放寒假李竹要回家，顾追闹着也要一起去，李竹不肯，让他留在北京过年，李竹说，你家都在北京，你跟我回去什么。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顾追松了气：“要我陪你吗？”

顾追想不起来李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戒指的。

其实我很想你陪我，如果你说的是个肯定句，那我绝对不会拒绝你。

好吧，李竹想，好吧。

“嗯，”李竹，“不啊，我当年考英语就146啊……”

“吃吧，”李竹递了双筷给顾追。

顾追：“那方修远怎么办？那小孩不是三了吗？”我也怎么办，我本离不开你。

李竹心里这么想，有些低落，觉得自己很矫情，顾追已经很给自己面了，自己却还想要更多。

李竹似乎觉到了顾追的目光，回对着楼梯上看着自己发愣的顾追笑了笑。

李竹看顾追嘴抿成一条线，觉得他是烦了，也就不再说下去。

这一笑直接戳到了顾追的内心。

这轻松的氛围好久没有现了，顾追舍不得讲话，怕破坏了什么。

“我最近想回家一趟，”吃到一半，李竹忽然抬看向顾追。

像是一记重锤打在了李竹上，顾追没有了从前上大学的时候对他的那的态度。

圈白白的印，可是现在那里没有戒指了。

“小孩聪明的很，”李竹笑眯眯的，好像提起方修远就很开心，“家长合的也好……那小孩本资质也不差，现在可以上一百了，上次考了一百零三还请我喝茶。”

顾追打了个激灵，才觉得冷，便随便了件羽绒服。“哎呀你怎么穿我的？”李竹端着两碗粥走厨房，又绕过顾追关上了台的移门。

顾追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像个机人一样了。

一日悄然消逝，一月快要见底，一年漫长乏味。

“敢情你是理科班的文科生，”顾追笑了笑。

而现在顾追说好吧。

“为什么突然回去？”顾追的声音在李竹耳边响起，有小心翼翼的味。

“回苏州，”李竹笑了笑，伸手跨越半个桌了顾追耳垂，“回家看看爸妈，好久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