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尊和挑女时，已经换了个场景。他们似乎被她打断好事，但是谁也没恼，尊的声音还很平静：“又有什么事？”

这一战是族胜了。于是，族成为渊之主，妖族是其附庸。

她要去问问父王，知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琦玉作为一只缺乏长辈教导的未成年狐妖，所知更少，只知千万不能在叶缈缈面前化为原形，那是死罪。

别的？没了。

但是在妖族中，就是另一情景了。

“父王，你知不知……”

但是羞耻心对妖两族来说，本是无稽之谈，他们没有这玩意儿。

为何有那一条律法，不允许未成年妖族在族面前化为原形？为何妖族绒绒的耳朵和尾，给人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叶缈缈却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说从前她没有多想，那么此刻便忍不住想——妖族的耳朵和尾这么好摸，为何从没有人摸呢？

这一战，不死不休。

数万年过去了，两族之间通婚者寥寥无几，而族也渐渐忘了当年绒绒的无上快乐。

叶缈缈将自己的困惑问了来。

手指轻轻敲了敲下，她对外面：“掉！回王！”

所以，是谁将这印象植在他们的意识中？

所以，数万年来，妖族一直叮嘱孙后代，万万不能在族面前原形。至于原因，早已经模糊在时间长河中，变成了族崇尚者、鄙夷弱者。

这似乎是个骗局，叶缈缈心想，她记得绒绒的狐狸耳和雪白大尾的手，尤其抱住蓬松柔的大尾时，那从迸来的，尖啸着挣脱了束缚的，被遗忘已久的快乐。

第9章

妖两族的恩怨，在数万年过去后，已经鲜为人知。

他们有绒绒的秘技，被过就会沦陷，一颗心遗失在他们上。但族是不会负责的，他们浪不堪，既不会跟他们组建家，也不会在组建家后好好维护家。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翻脸不认人的危险。

叶缈缈当初不待见琦玉，跟他是妖族一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他修为低微，她瞧不起。又因为他骨，不肯好好侍奉她，才十分不待见他。

“知一些。”族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目光落在她

妖族怨族无情无义，族认为好聚好散才是至理，妖族揪着不放导致大家都被赶到这里，十分讨厌。

他伏跪在地，一动也不敢动，浑冰冷。

若是没有那一条律法，叶缈缈可能会觉得，大概她自己癖好奇怪。但是有那一条律法存在，再加上她碰琦玉本时的异样，让她觉得此事不单纯。

仇恨早就消失在时间长河中。

她得一个结论，有人不想让他们族快乐。

族绝对是致命的存在。

了妖两族的大地如何修生养息和蓬发展，只说渊之中，两败俱伤的两族并未消停，来到渊之后继续开打。

族不再与妖族通婚，妖族也警告后代们，千万不可在族面前原形。

至少叶缈缈就不知。在她中，或者说在绝大多数族中，妖族就是族的附庸。

她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在她的认知中，妖族原形是很羞耻的，类似于人族不穿衣服在街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