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瑶池一次都没借过。

叶缈缈便：“看你们要多少。”

于是她：“里面请吧。”

“此事我不了主。”执事长老站起，“不急的话，你们在此等一会儿吧。”

率先走了迎客苑。

因为一可能也没有，所以执事长老的神情丝毫不变，就如同有人说了一句：“今天的天气很好。”

凝神玉这东西，对人族修士来说，真的太重要了。主要是人族自金丹期往后，每次晋升都有雷劫，而心劫又是必备之劫。一个不好，就渡不过去。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外借过，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也不过四五次罢了，皆是大宗门、大势力，拿痛的代价为换，才准许借用一次。

决过许多事端，却从没见过如此嚣张任的孩。她再次打量叶缈缈，不讨人喜，但也没那么叫人厌恶。

叶缈缈并不意外，说：“我不白借。”手腕一转，指尖多一枚凝神玉，“我用这个跟你们换。”

执事长老看到那枚凝神玉，眸光终于微有变化，但仍是摇：“不借。”

想打人。

谁家的臭孩，这么讨人烦？

叶缈缈：“好。”

这些年来，小门小派也好，散修也好，甚至凡人也有来借的。有的为朋友，有的为侣，有的为父母女，什么样的都有，还有人磕磕得破血。

“我有很多。”叶缈缈手腕又是一翻，一把凝神玉现在她手心里，足有七八块。

“你有多少？”执事长老问。

“要多少你都有？”执事长老形一顿，试探地看向她问。

“想知？”叶缈缈反手把凝神玉一收，“灵汤借吗？”

似叶缈缈这样的小宗门，本不可能。

灵汤乃远古神族的脊髓所化，本就稀少，用一次少一次，他们瑶池自己的弟都舍不得用，只有掌门、心弟遇到危机时，才有资格一用。

她不担心瑶池不答应。

“抱歉，不外借。”她放下茶杯，清净的睛看向叶缈缈，直接拒绝。

片刻后，双方在客厅里坐了，自有侍女上茶、呈果盘心等。

执事长老：“……”

这下执事长老淡定不下去了，神有探究，有疑惑：“阁下从何得来这许多凝神玉？”

本来，瑶池这样的大宗门，手里应该有凝神玉。事实上，诸多大宗门手里都有一。但是，也只有一而已，并不多。因为这矿产，不可再生，用一少一。

旁边侍奉的侍女登时面怒，只觉得她不知好歹，异想天开。

叶缈缈：“当然不，看我心情。”

执事长老却面不改，甚至如叶缈缈一般端起茶杯来，饮了一。

喝灵茶，吃灵果，悠哉地打量起周围。

也不存在师父传给徒弟的情况，因为修士只要遇到心劫，靠凝神玉渡过了，那凝神玉的功效就没有了，变成一块普通的石，不可

叶缈缈闻着茶很香，便拿起饮了一，正好执事长老问她的来意，便放下杯：“我听闻瑶池的灵汤可以修复一切损伤，包括先天不足，特来一借。”

完全不值得心情为此波动。

没什么稀奇的，这事她见多了，想来这名不经传的小门小派求见，就是为着此事。

执事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