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住教工宿舍吗？”

这两个问题在乔云杉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会，不敢。纵使他散发魅力，经过崔印恬的事情后他也不再想和学生过分亲密了。

在便利店里乔云杉遇见了段西元，男孩在他前面付款，拿了一盒烟和一听可乐。

你之外有别人吗？我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就算他哪都比我好，”裴丰年撑起自己的脑袋，在乔云杉边亲了一，继续说，“他会和你上床吗？你敢和他上床吗？”

乔云杉故意说：“他比你，比你年轻，比你好看，说不定那个地方也比你大。而且，他比你可，他笑起来有酒窝。”他本是想气裴丰年，只是说完这一段话，乔云杉意识到他似乎的确有拿与裴丰年比较的目光看待段西元。

乔云杉躺回去，说：“刚好碰见了学生，把他送到宿舍楼才回来的。”

回到裴丰年的家里已经将近零，裴丰年裹着一条薄被睡熟了。乔云杉脱了衣服爬上床，他侧着看裴丰年，然后伸手住了他姨父的鼻。

裴丰年叹气，挣扎着坐起了，把埋了乔云杉的间。

裴丰年轻轻摇，声音很轻：“不……我困了。”

裴丰年摸着乔云杉的肩，一亲他，从颈椎到肩膀，再到蝴蝶骨。乔云杉的背比较，裴丰年就在他背上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什么你不买？怕被熟人看见？”

“便利店，学生宿舍那边有一家24小时的。”

裴丰年很快就醒了过来，他盯着乔云杉：“想憋死我？”

段西元低声笑了一下，乔云杉下意识地想起他脸上那颗冷淡酒窝。“我翻去就可以了，从二楼能翻去的。”

乔云杉：“家里没烟了，过来买一包。”

乔云杉笑笑：“没什么意思，突然想到了。”

乔云杉觉得他好像一条活泼的鱼。

“云杉，没烟了，帮我买包烟吧。”

乔云杉应了段西元，反过来问他：“你怎么回宿舍？这个时间应该门禁了吧。”

乔云杉洗过澡后躺在裴丰年边，他存心不让自己姨父睡。乔云杉拍拍裴丰年的脸，裴丰年依旧不睁，模模糊糊地说：“别动了，云杉。”

乔云杉不答，算作默认。

“嗯。”乔云杉答，又说，“烟买回来了。”

裴丰年握住了乔云杉的，他糊地动了两下，乔云杉说：“用嘴吧，姨父。”

乔云杉说：“吗？姨父。”

乔云杉被问得一愣，说：“是亲戚住这边。”

裴丰年果真不动了，他安安静静等着乔云杉给他洗完澡，扶他上了床。

乔云杉把裴丰年摇醒，说：“我了。”

裴丰年看向乔云杉：“什么意思？”

乔云杉不耐烦了，他全几乎透，于是一掌拍在裴丰年的脸上：“你他妈给我老实！”

段西元的确是在等乔云杉。乔云杉走便利店后他凑到乔云杉旁边，和他打了招呼，说：“乔老师这么晚还没休息。”

乔云杉推开裴丰年，背对着他：“我不买，你在网上买。”

裴丰年从鼻腔里发冷哼。

段西元站在便利店门了一颗烟，打开了可乐。乔云杉在便利店里看着段西元的背影，觉得这男孩儿仿佛是在等着他。

裴丰年挨上枕后就好似失去了所有能量，他闭上，侧向一边。

乔云杉嗤笑：“看来我还是你的真了。”

“你买了好久。”

段西元站在台边对乔云杉摇了摇手，他的白T恤在月光下仿佛发着白光，明晃晃地随着男孩手臂的动作在摆动。

裴丰年，郑重其事地。

裴丰年叹气，却是夹杂着的叹气：“好吧，我买。反正也是我用。”

裴丰年摇摇晃晃站起，摇摇晃晃回到床上，脑袋清醒了不少，依旧没劲。

乔云杉抬起手腕看了表：“十一二十了，你让我去哪买？”

段西元若有所思：“这么晚了，乔老师开车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

这样的认知让乔云杉到了一丝别扭和自责——他不该把学生和裴丰年放在一起比较，尤其当比较的内容为“引力”时。

把裴丰年送回家后，乔云杉又扶着他洗了澡。裴丰年在浴室里不老实，他摇摇晃晃地想抚摸乔云杉，得乔云杉一。

裴丰年的确被乔云杉气着了，虽然他气得不重，但依旧把乔云杉着要了两次。完后两个人都是疲力尽，裴丰年搂着乔云杉说：“没了，你有空了买一吧。”

乔云杉在裴丰年嘴里，裴丰年去卫生间吐掉那些，乔云杉倚靠在门边，说：“姨父，我吃了多少你的东西，你记得吗？”

乔云杉总觉得老师的应该对学生负起一切责任，因此他陪段西元走到宿舍楼下，看着他爬上二楼的台才算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