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鹄忍不住声打断他：“我没把你当叛徒！”不对劲，顾璋的情绪非常不对劲，这一切都和谢鹄预想的不一样，“在我心里你还是我老师，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过！”谢鹄到几分委屈，他的情绪也上来了，“你总是这样不信任我！你当时都来找我了，到我房间了，为什么不在我面前现？明明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你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

年轻的狼王终于忍不住要獠牙。

谢鹄伸手抓过床的那一膏。顾璋受不了了似的想蜷缩起，谢鹄暴地用手将他的上和分开，双压上顾璋的。

谢鹄说到激动，扔开手上的药，双手像铁钳似的牢牢抓住顾璋的。

他扑到床上，搂住顾璋的腰把他往床中央拖：“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只是个保守派家里的傻儿？我永远都是个小，都不懂，是不是？妈的，你到底喜不喜我？你就是这样，总是吊着我，连牵手亲嘴都不行！”

…”这一声简直像呜咽，顾璋顿了顿，剧烈颤抖的双手捂起脸，膛仍剧烈地起伏着，“你把我当成叛徒，可以，我理解……”谢鹄动动嘴，一句“不是”开了个就又被顾璋的话打断，“你逮捕我，把我当联盟罪犯，我也理解……”

顾璋从脸颊上传来一麻木刺痛的觉。然而他此刻好像被笼在玻璃罩里，外界的一切刺激对他来说都隔着一层纱。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谢鹄。

“你不愿当我的恋人，非要当狗？”谢鹄的视线冰冷如刀，好像要把顾璋的衣服割开，一直剥开他的血，“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连狗都愿意。”

谢鹄看起来很困惑，好像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看着他还在空中的手掌，然后，醒悟，愧疚，后悔，这些神一一在他脸上浮现，最后凝固成一个冰冷而定的表情。

他觉自己好像一只豹在抓着石磨爪。

啪！

“你说话啊！”谢鹄的语调又，可是顾璋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捂着脸颤抖，“我追了你五年，五年啊。你说你不想谈师生恋，好，我理解你；我去第三军找你，你说你不想跟下属谈恋，好，那我再等；你说等这场战争结束你就卸任退役，也就四五年，我不反驳你……你又说你想改革，那四五年能完成改革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个跟在你后面跑的傻？”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谢鹄仿佛在用全的力气在嘶吼。

他的手在顾璋上抓。顾璋又瘦又窄的腰上好像连一丝赘都没有，说实话，谢鹄觉得顾璋的手并不太好，抓在手里好像在抓两块石，又冷又。

他压低声音：“你那么信任他……他上贫民窟的臭味隔着一条街我都能闻见！你是不是就喜他这，啊？你就是觉得这臭味很亲切，是不是？”

“我就是个傻，是不是，你心里在偷笑对吧？我好声好气地陪着你，对着你的冷脸给你赔笑……”顾璋的想要把他蹬下去，谢鹄不得不用双手将对方住，“我他妈别的都不了，天天来陪你吃饭，陪你睡觉！你以为我很闲吗？我是元帅，元帅！”谢鹄怒吼，“你从来没信任过我！你信任你那个狗崽副官，他就是个恶臭的老鼠，从什么十八线小星球贫民窟爬上来的老鼠！”

清脆的掌声以后，两个人都愣了。

“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谢鹄刚吼完最后几个字，顾璋就冲他以更大的音量吼回去，“你把我关在这里，没有第二个人知，我他妈前几天动都动不了！我就是个废，跟个垃圾一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顾璋的声音颤抖，好像带了一丝哭腔，可是他的睛很涩，“你把我当个逗是吗？你把我当你养的小猫小狗，是吗？”他又冷冷地笑来，“一般人还有行，不会对着家里的发情呢。”

因为没得到对方的回应，谢鹄的动作更加暴，心的怒火也起来了。

他狠狠拽下顾璋的捂着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