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涤非不躲了，挑眉，“下午去场玩，骑的时候摔下来了。”

“好了。”肖扬长一气，摘下医用手，“你这算是伤动骨了，得多休养......”

付涤非看着嘴角向下撇的小孩很兴奋，唐铭谦就该是这样的，他起唐铭谦的下颌逗他，“生气了？来给哥凶一个。”

血迹涸，布料已经和伤粘在一起。肖扬拿了把剪刀才把衣服剪开，红紫的鞭痕错，纵的渗血珠，弥漫咸腥味，伤痕两边的都是起的。肖扬折腾半天才给他上了药缠上绷带，付涤非睁着，在此过程中无任何表情，都没怎么凉气。

“啊？严重吗？”唐铭谦满脸焦急，就要去扒付涤非的后背领，“果然看到缠着一圈圈绷带。”

付涤非被了20散鞭，没吭一声，是挨完被冰刀半搀半扶回来，嘴都白了。

付震把他之前送给唐铭谦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他。他不后悔救唐铭谦。他后悔的是之前太过与世无争，保护不了自己喜的人。

“不严重，骑得很。”付涤非故作轻松地肩膀向后耸耸，伤拉扯时又是很痛，幸好肖扬的绷带缠的，不然可能会洇血迹。

可惜唐铭谦凶不起来，他对前人有很的依赖，总是担心惹怒他自己就会没地方住，只好转移话题：“哥家的池塘有鲤鱼吗？”

唐铭谦恨恨地瞪了他一，转回去了。付涤非摇摇，也跟着上楼了。

的房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隐约见到微弱的车灯。

他哥办完事情回来了吗？

“哥？”唐铭谦小心翼翼。

唐铭谦等了半天等不到付涤非，只好披了层大衣来找他，没想到人就站在院里。他站在一楼的影中，看着外边的付涤非烟。

“不冷。”唐铭谦了下付涤非的手心，被薄茧咯住，饶有兴趣地用指腹压那些薄茧。

“没有。”付涤非想离他远，不让他闻到药味，又克制不住抓起他的手，“不是让你别来吗？手冷不冷？”

付涤非蓦然回，发现唐铭谦披着他的衣服，在后边站着。他有些欣喜，又无奈地叹了气，“过来。”

“下次说。”付涤非言简意赅，推门往后边走去了。

唐铭谦这才放心地过去，发现付涤非上半穿着白宽衣，上边有银线织就的霞云，下半仍着西装，呐呐：“我没打扰你吧？”

付涤非把烟掐熄了，投掷在外边的垃圾桶中。唐铭谦跟过来，仔细打量付涤非，他发现他哥的脸廓邃端正，而他下午照镜了，他和他哥一都不像，也没他哥帅。

唐铭谦睁大睛认真大量付涤非脸上的一分一毫，似是科学研究那么认真，终于闻到那很的药味，付涤非越躲他越往他边凑，确定那药味就是从付涤非上散发来的，狐疑：“哥，你受伤了？”

穿过前厅，小桥还有草圃展现在前，付涤非能看到二楼卧室的灯光，黄温馨，没看到唐铭谦的影，也没听见钢琴声，不知人在什么。

付涤非烟很慢，一，修长的手指便着银滤嘴垂落下来，如此反反复复。

“哎我还没说完。”

唐铭谦随手扯下下午胡涂抹的纸张，团了团扔垃圾桶，认真地等付涤非，可等了半天还没等到。

他从兜搜罗半盒烟，拿一燃，过肺后吐。

付涤非松开手，笑了笑：“有啊，之前养过很多条大鲤鱼，后来被我吃了。所以现在养的都是观赏鱼。”

唐铭谦不兴了，他还是个病号，他哥不在家陪他反而去骑，最关键的是还把自己伤了，还这么一副欠揍的样。

付涤非嗅到后背重的伤药味皱眉，顿住要去的脚步，转站在了院里。背向卧室那边，宅邸又恢复到冷调，如同青的生蛰伏不动。

“知了。”付涤非利索地爬起来，一都没受伤影响，扯下旁边衣架挂着的备用上衣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