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涤非下颌垫在叉的手上，“你说的咬死，是指我和火狐......和娄家结亲家？”

和火狐惹着你了？”

“我们？”

良久，付静菲嘴撇了撇，十足孩气，她想起件好笑的事情，“电鳗之前想撮合你和娄家女？”

付涤非觉得目的达到了一半，整理整理衣袖，站起来要走。

“不瞒你说，我没有时间。”付涤非遗憾地摇，旋即想起火狐也应该是忙着叛逃，估计也没这个时间，“不如你去查查谁和你的法律顾问有接，或是......”付涤非轻笑，“谁给你提供过资金支持。”

“我没想杀你们，夜店小王。”付静菲转动杯，喝了酒，“单纯吓唬你们，别咬我咬得太死。”

“哦，我把他辞了。”

“不是......吗？”她怀疑了。

“你大可以继续考虑，我不着急。“付涤非回过。“在我密之前，查你账的手就能把事情抖去。”

是可忍熟不可忍，付静菲拍桌而起，“你家的那个就是好东西？您老人家用手榴弹炸工厂已经人尽皆知，亚大是个gay在整个黑圈都传开了！”

付涤非彻底没表情了，付静菲却开始放纵地大笑。娄文英妻多病，迟迟衰矣，像是即将走到生命的尽，于是付震开始打这算盘。想起娄文英盯着她面目野的表情，黑上俗称“皇”的男人，　付静菲就恶心，她偏要死这个傻。

“辞了？”付静菲不可置信。

付涤非耐心地解释了下，“我让他帮我约人，结果没任何效果，还得我亲自打来。不是办事不力是什么？”

之前娄氏动，地下所属的有些公司或是合并，或是拆分，或是拍卖，付静菲匿名拍了好几家，有专业代理负责经营。说是拍卖，其实就是个销账和分享利的空壳。付震每年会给她笔资金让她理财，算是没有接心产业的补偿，不怎么这些事。但仍是总是有付家的手往这伸。

再说娄家自从落到娄文英手里，各恶心事层不穷，早就被其他三大集团鄙夷，说好听就是弩之末，说不好听也是上完的料，也就是付震还盯着这块腐。

付静菲被噎的说不话来。

“嗯，谁叫他办事不力。”

付静菲吼叫声音在关门的刹那爆发，“那是你下的命令，你下的命令！！！”

“这手下要留的过年吗？”付涤非叹了气摇摇，“还是送到南半球好了。”

付涤非莞尔，也许这是他妹关注他的唯一一次，“你错了，这蠢事不是我的，是你相好的。”说罢走了去。

“如果我把份转让附件给你。”付静菲坐在那没动，犹豫：“你能帮我保密吗？”

付静菲了然，大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有更劲爆的。”

她摆说悄悄话的姿势，右手半放在嘴边，“如果娄文英没死，你又和付家小成了，我算是你......小丈母娘？”

“对啊，你和火狐。”付静菲嗤笑，都到这个节骨了，兵戈相见时那底盘都不够掀的，还装什么装。然而在抬的刹那却看见付涤非难得茫然的表情，比戏剧学院专科来的都要真。

付涤非想起家里那位，难得的面一僵。

付静菲咽了唾沫，“之前老是派人查我公司账的，不是你们？”

付静菲：“啥？”

付静菲静默良久，执着地问了最后一个放心不下的问题，“游侠呢？”

付静菲瞬间如坠冰窟，心里浮现个她从没想过的答案。

“为什么监视我，放暗枪？”付涤非仍旧不太理解，如果这笔帐单纯和娄文英有关，她的仇已经算是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