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因为爸爸要工作啊。”

可是……茶几上属于小饼的香味钻鼻孔里，她在心里衡量几秒，最终还是偏向了好吃的零。

“为什么要工作？”她追问。

……

不遵守承诺的后果是相当可怕的，在又一次被爸爸带去客后，五岁的小女孩一回明白了这个理。

“那也行。”杨婉闻言不再留人，“小鱼可想你了，回去好好陪陪她。”

一分钟后，她翻着从桌上拿来的新漫画，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真的比不过这个有趣的小妖。

他一愣，笑着回答，“想啊，怎么不想呢？”

余小鱼扁扁嘴，伸手去扯他的袖，可怜兮兮地撒，“你陪我玩嘛～”

有吵闹声传来，余则另抬，一看到了被杨婉抱在怀里的余小鱼。

“唐唐……”

他眯着睛笑，摸摸女儿的发，“好吃就多吃一。”

他走过去，把小女孩抱到怀里，问，“想没想爸爸啊？”

唐冶三两下脱掉自己的睡衣，赤着上钻被窝里。

他翻过刚看完的一页，都没抬一下。

唐冶悄咪咪侧目，见小女孩居然放弃哄自己了，气得整个人都快冒烟，哼哼，“你识字嘛你！”

杨婉捂住倒霉儿喋喋不休的嘴，招呼他，“你先坐，老唐一会儿回来了，留在这吃顿饭。”

“因为只有工作才能给小鱼买零吃啊。”

“唐唐，你看我的新袜漂不漂亮？”

饭后，照例是看电视时间。

“唐唐，爸爸给我买了零哦，分给你吃。”

“哼，不信。”小女孩撅起了嘴，“想我你怎么会好久都不回来？”

唐冶捧着漫画书转，没理她。

余则另在这段时间确实有看过不少菜谱，但亲自下厨，说起来还是第一次。

他睛一亮，低问，“小鱼想爸爸了吗？”

他端着卖相不怎么样的几菜来到餐厅，把一直不搭理他的小女孩抱到椅上，递给她双筷，“来尝一尝。”

她眨眨睛，很想跟他商量，那我不吃零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工作啊。

余则另才不知在宝贝女儿心里自己还没有零重要，他指了指电视机，告诉她，“爸爸就在这里工作，如果你想爸爸了，打开它就能和我见面了。”

第4章小少年

小女孩目瞪呆地留在原地，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他手里的东西。

她咯

他想了想，拒绝，“不用了，我这两天空也学了两手，回家给小鱼尝尝。”

实际上，在余则另把余小鱼接走之前，唐冶已经与她约定好了留在唐家。

小女孩把绿绿的糖果放在他前，大睛眨呀眨，很期待地看着他。

余小鱼接过筷，动作笨拙地夹起块西红柿，往嘴里一送，，“嗯，好吃。”

余小鱼沉默半晌，反问，“想没想小鱼啊？”

余则另洗过了碗，脱下围裙，瞄了沙发上的女儿，决定和她谈一谈。

余小鱼没理他，撇开，向被捂住嘴的小男孩别，“唐唐，再见。”

余小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似懂非懂地了。

他不自觉地站起，往他们的方向迈了两步，伸手把小姑娘接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