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他急了，开始往不好的方向脑补。凑过去问，“你不舒服？”

她眨眨睛，一歪，反问，“我不能看你吗？”

余小鱼走教室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有背课文的，写笔记的，一起研究题目的，还有聊着天吃早餐的。

主动就主动吧，他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计较什么。

殷言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我？”

他愣了愣，狼狈地移开视线，呐呐：“能，能，怎么不能。”

视线霎时集中在余小鱼上。

……

余小鱼没在意，他最近风的次数实在太多，正常了才会让人觉得不正常。

上课铃响了，前面的位置还是空的，不一会儿，周老师来了，看一空着的座位，开始讲题。

唐冶懒洋洋地起，等她去后，又慢悠悠地坐下去，看都没看她一。

“许梦时请了三天假，你们值日提前分好，卫生委员帮着理一下。”

“啊。”

的不是自己。

她扭，“没——就是饿了。”

她拍拍似乎正在补眠的男生，“起来了，让我去。”

再抬，正对上女生没有半分睡意的睛。

殷璐提醒，“老师，我们班还没有卫生委员。”

许梦时不在，余小鱼今天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今天天气不算好，风大，多云，穿上校服加外还是冷嗖嗖的。

余小鱼搓搓手指，自言自语：“他这是……发烧了吗？”

放望去，已经没办法找到空下来的餐桌了。

他吞吞，觉得有些的。迅速把从门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一遍，确定自己没错什么，才开问，“你看我嘛？”

唐冶也没走，等着她拉下脸来叫自己。然而，班里都快空了，女生依然动都不动一下。

他们来的有些晚了，堂里人满为患。

他这才想起这回事，随手一指。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他没立即走，翻了翻值日表，抬。

男生笑了笑，认命地起，提着她的后领，“行了。跟我走。”

“嗯。”他。左右扫了扫，“文娱委员也没选……就那个吧，没穿校服那个女生。”

她神情自若地答应下来，几手指夹住笔转，“啪”的一声，圆珠笔掉在地上。

他呼气，僵直的背放松下来，书包肩带跟着往下，他注意到了，脆把包拿下去，动作极轻地放在地毯上。

他一惊，向后仰了仰，结结地说：“你……你怎么醒了？”

男生趁机挣脱她的纠缠，捡起书包，红着脸跑了去。

唐冶趴下去，摸着自己依旧的耳朵，懊恼地叹了气。

唐冶弯腰捡起，往桌上一放，还不忘小声嘲她。

余小鱼早餐没吃多少，早就饿得前贴后背。才顾不得人多不多，非要和他一起

她噗呲一笑，伸手去揪他红彤彤的耳朵，边拧边骂，“混！叫你又掐我！咦？怎么好像有……”

午休，她恹恹地趴在桌上，望着教室门成群结队走去的影，叹气。

余小鱼嗯了一声，把枕扔在边，支着下瞧他，神专注极了。

“那个女同学，嗯，就是坐班长后面那个，你来吧。”

好在，她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