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截了张图，然后仔细看了看，就盯着男人的躯起了，甚至小都有了意。

他尝试换一方式观察世界的变化，观察路边的小猫，观察电视上的摇明星，观察自己的，并且在其中品尝到了些隐秘的快。

杨泽短短的十七年人生中，好像无时无刻不被着，又好像从来都没被过。

好像是他学校里见过的某个老师，卷发，单薄，着一枚简单的银戒指，渗了指环，黏黏腻腻。

后来他里现了雌激素，尽没带来什么严重后果，存在也渺小至极，但杨泽还是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别。他穿上裙，偷偷买的，很劣质也很老，他却觉得好玩的，好像自己可以一个女生，也可以随时随地回一名男生，在两间自由的跃，自由的。

他很开朗，很活泼，是个女同学里有讨厌又有帅气的男生，但谁也不知他同时也自卑着，装作昆虫的模样收起的角。

在网吧通宵没意思，每天在家里睡觉没意思，弹钢琴也没意思，什么都提不起劲，喜的吉他也不好意思提要买，他的生活很寂寞，所以杨泽学会了自。似乎只有在自的时候，他才能觉到自己的心，当他生涩的跟着成人电影里的手法和的时候，那孤单的快乐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会到。

“老师，这个东西是不是长的很奇怪？”

杨泽低下，认真的观察着自己，他合上又分开，小小的被扯开个窄窄的长隙。

他特别真诚的在发问，真诚到李奕谆不知如何开。如果是在别的任何地方，而不是现在这样在教室里以老师的份被这样提问，李奕谆也许会善心大发一下。而此时作为一名老师，好像更应该及时纠正学生的错误认知才对，但李奕谆选择了闭不提，沉默着在杨泽明亮的睛中作恶。

发现李老师的秘密是次不幸运的偶然，他只是睡不着觉，像往常一样翻墙去外网找片来帮自己手的忙而已。随手了一个国产片，其实不太像av，更像是自拍的视频一样，他看着横屏里女的，糙的，，和在下里随意摆的手指，提不起，只是枯燥的着，没有起的迹象。

他想知是什么滋味。在同龄人忙着早恋，忙着被激素的增加扰，忙着考和另寻路的时候，他觉自己就像被关在一个小黑盒里。

“为什么要拍那东西？旁边是不是有很多人看着啊？”

而正期待着答案的杨泽只看见李奕谆飘走的神，好像在避嫌一样站了起来，再次留给他一个黑漆漆的、不大，也不宽厚的后背。

杨泽把手机丢在一边，的分的和糊了满，他着气发呆，天板好像越来越沉随时要坠下来一样。

他给杨泽留下了一颗。说不清不明的，像是一团暧昧的氧气。

“老师，是什么觉啊。”

“打铃了，上课去。”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老师。

他觉得能对一张脸产生并且和也是一也说不定。不然他为什么不对同学，不对他最的摇歌手起，不为了断肢残而呢。

敲击钢琴的声音脱掉腰上的校服，踩着椅爬上了拼成三人座而足够宽敞的课桌，扯下校服、白的平角内，分开左，另一只脚在地上。略带些得意的拨开的，发育不良的，藏在下奇异的小。青涩的，稚的，像彩泼下的发红的细的，叫不上名字，甚至还闭合着。

但是谁说他不可以自己的老师，和自己的老师？

他的脸近在咫尺，杨泽下意识地向后仰，却看见了他脖上那三颗小小的黑的痣，他的睫，他鼻尖上红的粉刺，他肤的纹理，和眉里的汗…

他死死的注视那个李老师——他搞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姓什么。男人的，和他差不多的，甚至并不完，有些瘦，没什么威风的肌块，长相也算不上绝的帅，可他还是忍不住对着那张脸了。

他知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所以爸爸和妈妈很包容他。他叛逆，了昂贵的学费，却故意弹错，让老师吃瘪。他也打架，蹲在厕所里烟，在教室最后一排把脚搭在课桌上睡觉，他了所有让他看起来和旁边男生一样鲁的坏事，试图让自己变的没那么不一样。

李奕谆摁下最后的黑白键，他的学生正不知廉耻的展示自己扭曲又漂亮的下半，光托着他单薄的，纯洁的要死。

然后迷迷糊糊的想，或许这就是吧，对着一张曾经见过的脸起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他有些不知所措，又很快活。

杨泽打着哈欠，本想换片来看的，或者脆扣下手机睡觉了，却在下一秒看见一张熟悉又没那么熟悉的脸。

然后又走近了些，就像是帮他摘掉发上的一颗杂絮一样平常的帮他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