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带投掷过来,上帝就大手一挥,在他的时候放飞了自我给了他两套生殖器,又夺去他正常的发育和正常的生长。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发育得慢,他应该早就一米八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杨润泽都快要想到宇宙是如何诞生的这种诡异问题了,脚边一圈烟头。也许是认错人了,也许真的是认错了,就像他说的,戴白色帽子的人那么多,怎么就能认定是他?而且今晚草莓还偏偏和他在同一个live的话,也未免太巧了点吧。他扯了扯牛仔裤,撑着墙打算到路边打个车回家。刚拐到楼梯处,身后有脚步声。
“小泽?”
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好像有点感冒。杨润泽刚想回头看,但马上就从后面被抱住了,死死地抱着,力气很大、很难动弹。他想看看是谁?草莓?草莓到底长什么样?该不会是变态吧!刚准备挣扎,勒住小腹的一双凉丝丝的手就伸过来,先是摘掉了他的眼镜折起来放进口袋,紧接着把他的口罩往上提了提遮住眼睛,最后好像还嫌挡的不够严实似的,又把右手覆盖了上去。
杨润泽什么都看不见了,很没安全感,用力去扒这只手,也在趁机偷偷去摸那手指的骨骼是什么样子。睫毛在口罩的毛絮上刮蹭,痒痒的,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耳朵后面粘上了一对嘴唇,耳垂被含住了,然后滑滑的厚舌头不由分说地填满了耳廓,刺耳又尖锐的水声运进大脑里,就像被僵尸啃食着脑浆那样浑身发麻,杨润泽难受到想推开他,又觉得好舒服,下面好舒服。那个人带他走回了墙缝里,他感觉自己贴在了墙面上,羽绒服被掀起来了一点,随后大腿中间钻进了手掌,抱住了他整个圆鼓鼓的双性器官,又狠狠揉,揉的杨润泽想掉眼泪。
进展的太快了,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性欲来的又猛又烈。原本很冷,可是当两具身体紧贴着在一起的时候又没那么冷了,他甚至被耳朵里那根舌头舔的发汗,忍不住缩起肩膀想躲开,那个人好像很不喜欢他扭扭捏捏的闪躲一样,正隔着裤子揉逼的那只手从紧紧夹住的大腿里抽了出来,用力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杨润泽被打的很不爽,更用力挣扎起来,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摸到了他袖口的扣子、摸到了他手臂上的筋。杨润泽晃着脑袋,想往墙上撞头,一直撞到蒙住眼睛的这只手痛的松开。
“听话…”低低的,贴的那样近,仿佛是含着他大脑说的那样模糊。
“你是,”杨润泽握住他的手指,顿了顿,似乎很难讲那个代号说出口,“你是草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