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该我问你。”

他疾步抱着姜旬往门走，镇定的神裂掩饰不住的喜，走到门又想起来姜旬没有鞋，折回去给他找了双能穿的。

既来之则安之，他这个人向来就是适应。

他纳闷的看向陆慈，“吗？后悔了？”

“领了证，我们明天就回去。”

“陆慈，你真的想好要这样吗？”

姜旬扭看着他，盯着他说，“你答应的，和你结婚后不会约束我，也不涉我找工作。”

“我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你想和我结婚无非就是喜我。”

一个人，无论何时都是一个人，他太迫切的想要另一个人的温了。

陆慈把他抱起来了还在愕然的怔忪。

姜旬托着下，经过一路的思考已经变得气定神闲，仿佛和陆慈换了位置。

“我跟你说过可以慢慢来，但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可以很笃定的告诉你，就算你成为了我的丈夫，在我心里也永远都是施暴者。”

陆慈神微动，静了半晌，才恩了一声。

没想到还不到一天，他就如愿以偿。

他还记得姜旬笑起来的酒窝，记得他温顺或嘟囔的样，记得那双里的莹莹笑意，而现在，姜旬望过来的目光把他推得远远的。

唯恐他会立刻改变主意，陆慈促声答应，“去，现在就去。”

姜旬一直看着窗外陌生的景，在等红绿灯的静默中开，“领证之后就能回去吗？”

一路上车开的很快，遇到堵车时，陆慈表现难得的烦躁。

陆慈正沉默的注视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梦般的恍惚，和他目光相对才低低的声问。

“去吧。”

原本的漫长计划突然失去了作用，这间心准备的公寓也成了摆设。

即便异地，也可以在全国的民政局结婚，当时陆慈把他拐到这里就是想等他终于答应和自己结婚了再回去。

“....你真的想好了？”

陆慈沉默了良久，漆黑的瞳如同崖边岿然不动的石。

姜旬看他半蹲着给自己穿上鞋，没吭声。

他以为说服姜旬还要很长的时间，于是特意提前挤时间将公事搁置，却没料到他会这么轻易就答应，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外两个肯定会闹起来的。

姜旬见他久久都不动弹，不耐的拧起眉，“到底去不去领证？不去就算了。”

空无一人的家里，早已习惯的孤独。

咔哒一声，车门的锁打开了，陆慈淡淡的说。

停在民政局门的车熄了火，姜旬却半天都没听到车门开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