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煮青蛙……吗？

“人事调动。你确认一下，可以就签字。”公事公办的语气。

文件内容不少，大分是职位调动，把前几年公司初创时一直没细分，压在沈逸宁上的活分给了几个年轻的主。

抬看到的是一张冷得仿佛可以结冰渣的脸，沈逸宁心情更差了，只皱着眉瞪着言钧：“什么事？”

沈逸宁把留到最后的草莓叉住放中，酸得他倒一凉气，不想再想了。

沈逸宁裹着围巾和大衣缩在离气片最近的位上，打开某个新职的办公室女孩送的自制糕，挖了一勺正准备放中的时候，一个文件夹掉在他面前，令他手不轻不重抖了一下，刚好把糕震了去，抖落在键盘上。

从那以后的日又似乎回到了往常的轨。顾时安找了几个新的情人，有正当红的偶像演员和在夜场里相中的MB，沈逸宁依旧不不慢当着助理和偶尔的工，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那几晚的事。

“顾总的意思。”言钧见他草草翻完，又补充。

以往阻力小了不少，令他嫌恶地拍了两下沈逸宁的，“夹。”

言钧微微笑了一下：“事情不小，要本人确认，我脆自己来一趟省得来回跑。”

“沈逸宁……你……没事吧？”言钧言又止，还是没忍住开了。文件过几天生效后，沈逸宁基本就在个挂虚衔的职务上，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取代。

沈逸宁潦草地了，目送他离开后心不在焉地继续吃起糕。

沈逸宁咬着下费力地合着男人的节奏收，睛毫无焦距地看着车窗外一盏有些昏暗的路灯。

沈逸宁把糕推到一边，单手翻起文件：“你助理和秘书都跑光了？怎么还亲自来？”

“……”沈逸宁每次见到这张和顾时安如一辙的冷漠脸心里就烦躁，咬了一糕冷静下来后，说，“言主，我说你有心的话，前几年就多想想每年职位调动的时候给我加工资，现在多事个什么劲？”

他自认为很了解顾时安，可是这几份文件却让他摸不准他的心意了。沈逸宁一向在工作上公事公办，能力也不差，令一向挑剔的顾时安也很少找病；虽说他也不是多这份工作，可是现在顾时安的意思摆明就是要挂空他，令他不得不多想。

言钧适时闭嘴，想了想，说：“还有，你工位也调动了，以后在楼办公。下班我就安排人帮你搬过去。”

沈逸宁没抬，从屉里翻了一支笔，迅速签完后把文件夹扔到他手上，不准备和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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