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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2)

沈逸宁抬,被蒙住令他不清楚他的掌控者的行动,只能扭朝一个大概方位展示他的无助神情。

一开始顾时安也仅仅把他当成一个耐玩的玩,留他在边的理由仅仅因为他的理由有趣。然后是意料之外的陷,又被他轻微地背叛,原本以为除了动以外再无作用的心脏竟然也陌生地有刺痛。他才明确沈逸宁是和别人不同的。

顾时安将绳随手绑在上,伸手住沈逸宁,不算温柔地动几下,果然如他所预料,在浊白的后又一阵前的小孔又淅沥

顾时安将鲁地抹在沈逸宁刚刚洗净的发上,转在盥洗台前用消毒洗手洗净手,边用手帕净手上的珠,边说:“之前我和你说过了,不能随便漏了吧?”

然冰冷,却不十分难受,他甚至有力听着边的“窸窣”声,猜测顾时安在什么。

但是这副可怜的样并没有打动顾时安,顾时安又拉扯细绳玩了几个来回,直至沈逸宁的息声连成细碎的呜咽,透明的前列才停止。

顾时安并未让他猜很久,指尖稍微勒直与钩另一端吊环系住的细线,沈逸宁括约肌立刻被有脱离趋势的钩刺激得收缩,又报复地将其锁得更后陌生又烈的快令他前的起,灼与白瓷的冰凉成新一重刺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也答应了。但是似乎我这边的信息显示,你呆的这几天,可是没给清洁人员省活。既然没有到,也不向我说清楚为什么不到……”顾时安冷淡地笑笑,“那今晚就好好治治。”

沈逸宁咬着浴球沉默地,萦绕他满的腥臊味几乎让他快要窒息,而顾时安的话丝毫没打算给他放松的机会。

虽然没有问,但是顾时安也大概能猜沈逸宁为什么不向他说自己异样。大约有三,一是这病羞于启齿,但是他在自己面前羞耻心早就被消磨得所剩无几;二是并不愿意自己踏他所设的线,原由可能是自尊或者骄傲之类的,他并不讨厌,甚至颇为怀念;三是他有比谁都烈的自我毁灭望,或许觉得这样一步步逐渐沉渊也不错。

这都不让他意外。年少经历那变故的人能正常到哪去,他自己就是一个披着人的怪,活着的每个多余的日夜都在为那个梦魇之夜收拾残局;而与他旧日相识的沈逸宁,也肯定不是过去那个单纯过度至愚蠢的小孩,内里早就不知长成怎么一个极端样

沈逸宁不知的是,复仇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事罢了,只是他内里本能用来欺骗大脑要好好活着的理由。但是就算完成,也不能改变什么。在重新与沈逸宁相遇前,他甚至从未想过复仇之后的事。他的人生因而被划分为两分,前一半是痛苦,后一半是虚无。

既然这一无法改变,顾时安也无意改变自己,那结论只剩一个:好好治治沈逸宁这个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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