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抬头看他,眉毛微微蹙起。
他和林修齐的约定里底线是不实质性插入,不残废。除此以外玩到他尽兴为止。
林修齐见他探寻的目光笑了,像恶作剧得逞一般:“放心,今天我不动你。”
林修齐确实没动他。
他让顾时安插上尿道针,给他扔了两管针剂,轻飘飘扔下一句:“自己打完,前面东西不准拔出来”后,就到套间里的书房看书去了。
房间只剩下顾时安一人,还有满屋子性道具,天花板四角的高清摄像头无缝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很快知道那是什么。烈性春药带来的难耐的滚烫和深入骨髓的痒意几乎要灌满他骨髓。他正在性欲旺盛的年纪,如果不是在监视器下,他现在就得招嫖。
顾时安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阴茎已经肿得发痛。琳琅满目的各式玩具从未像现在这样具有诱惑力。但是他也知道,他和林修齐这个不成文的约定一旦被自己打破,他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顾时安利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扶墙挪到隔壁房,短短几十步路里,皮肤被毛衣摩擦得泛痒生疼,仿佛得脱一层皮。
他无暇顾及身上越加失控的欲望,在玩味笑着的男人前跪下。
男人明知故问:“怎么?要求我什么?”
听话,不许求饶,不许哭,不许叫。这是顾时安答应林修齐的事。
顾时安气已经喘不太顺,在恒温的房间里,眼前被汗水蒙了一层雾。他看不太清楚前面的人,掐着自己的掌心出血,回复几分意识后才开口:“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不行。”林修齐回答。
顾时安没有再说什么。
后面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他几乎已经忘了那一晚上里怎么挨过如同溺毙在过于强烈的廉价人造欲望里。不多的性经历里所见过的一具具白皙赤裸的胴体慢慢放大扭曲变形,将他意识灌注填满。
时间线被无限拉长,让他仿佛停在这该死的几个小时里怎么也出不去。
为了缓解注意力,他一个一个地念着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仇家的名字近乎千万遍,直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事。
直到最后天刚刚亮起,他被林修齐踢醒。
林修齐蹲下,捏起他的一只手,叹息:“你看看你,多好看的手,怎么被自己弄成这样了。”
顾时安睁开眼睛模模糊糊扫了一眼,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弄得似乎骨折了,食指与中指正以诡异的形状歪倒在林修齐手里。
他拍拍顾时安的头,食指指节揩过他眼角,用拇指搓了搓,笑:“你看看你,怎么哭了。”
顾时安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了。但是他也无暇思考,左手接过林修齐递给自己的一柄瑞士军刀,按下弹簧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