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宁一气，转过压住他，两条跪坐在他侧后，伸手搂住他的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就在他的前。他猛地咬住顾时安的嘴，松开牙齿后，暴探顾时安牙关里。

蜷起，指指甲开始扣着拇指侧的肤。他受到发被顾时安下颌压住，呼有节律地把他侧边一发起又回落。

顾时安音量不大，哪怕话里的主语换成“我”，也没有怄气的成分，更像是同他陈述事实阐明利弊。

所以他还在这里。

“你也知，我现在就是半个废人，份被消了，也不知有没有尾追着……”顾时安慢慢说，“你现在对我，和以前对受伤的鸟是一样的。同情就盖住你大半理智了……但是我不是那只鸟。”

沈逸宁被亲得脸发红，手指发麻。等顾时安终于松，他如溺被解救般开始在顾时安上重重气，上却灼发。

顾时安在一旁等他过气后，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笨。”

他面前这个人，看过他的脆弱与无力，见过他最坏的那一面，比谁都了解他，却从来都没有真正放开过他，从以前到现在。

由着沈逸宁的胡探着，上慢慢被他撩起火，顾时安的理智慢慢被烧化。顾时安伸手沈逸宁下颌掰换了个角度，正好对上他那双透亮的睛，而珠里全是他。顾时安开始反客为主地掠夺每一个角落。

顾时安愣住。

林修齐在最后一刻还在问他沈逸宁怎么值得他到那一步。可是顾时安知，他只是为了自己。

“我不会和那只破鸟接吻！”沈逸宁缓过气来转瞪他，压低声音恶狠狠说。

“我找你那么多回，单都推了一堆……”沈逸宁越说音量越，忽然将顾时安睡衣下摆往上一扯，脑袋猝不及防伸去。还没等顾时安反应过来，他重重地张嘴咬住那块还在愈合的烙印。

顾时安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得失措了。他噤声片刻，而后无奈骂一句“你是属狗的吗”。然而当他低看见前的疼痛慢慢言肤周边扩大，睡衣上沾染血渍面积越来越大，嘴角却不自觉扬起笑意。

顾时安第一次切实地受到自己的存在是幸福的。

他背靠着顾时安的膛，两人的呼与心格外贴近，这个确切的事实似乎又给沈逸宁一些勇气。

“你很容易为了别的东西让自己陷失控的局面里，但是这次没有必要。至于负罪，也没必要有，这不是你的错。”顾时安顿了顿，“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和自责。”

他咬得很重，近乎撕咬。等尝到血味，沈逸宁终于松钻，对着顾时安挑衅似的了嘴角残留的血，慢慢说：“你都烙上我的印了，你得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