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看他被那人拽着脚踝抢到怀里,而我勾缠着他的指尖,也只能放手。
待到场内所有人都把他亵玩一遍,他已不知泄了多少次,瘫软在地。我以为这就是结束,忍不住要上前抱起他时。
皇帝又出了声,“哈哈,众位爱卿,开胃菜既已吃毕,下面该到真正的助兴节目了!”他拍了拍手,一群人走进来,抬来一个奇怪的木板。看起来薄厚正好,中间有一圆形孔洞,两边可以拆开。
我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皇帝示意侍卫把雄子架起,拆开木板,用两个半圆拦腰夹住他,再把木板合上。做完之后,雄子就被固定在了木板上,轻易动弹不得,从这边的木板看只能看见丰满红肿的屁股,另一边应只能看到头和胸乳。
皇帝笑吟吟宣布道,“接下来,朕做主办一个临时诗会,清儿一人对上诸位爱卿。可这样一来,即使清儿才学绝顶,也不太公平。是以,只要他答的上诗,便给予他奖励。不知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不知这奖励是何?”有长袖善舞的臣子故意问,实际如何这些人都心照不宣。
皇帝故作正经的说,“自然是奖他极乐,他对一句,便赏他臀部受一掌,哪位爱卿输,便哪位委屈委屈,打一下这贱屁股。若是他答的好,便多赏几下,以示鼓励。如何?”
“自是极好。微臣谨遵陛下旨意!”群臣淫猥的笑了。
皇帝又装模作样的问泽清,“清儿可满意这个奖赏?”
魏泽清早被蹂躏的没了力气,精水几近泄净,可他面色很平和,说,“清儿自然满意。”
皇帝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开始!”手背到身后时想起什么,说,“左爱卿既然也想助兴,不如就伴着清儿的诗,为我们舞上一曲吧。”他把舞剑当成跳舞,挥手让乐师准备。
我僵着脸没应,泽清侧过脸看我,为我勾勒出一个笑容。
我心口一酸,像被打了一拳。
正头戏正式上演,臣子们不是文人,除了文恩侯没几个出口成章。泽清的本事我是晓得的,他诗词极好,也颇有自信,此时即便知道对上诗不会令自己好过,还是认认真真思考、字句清晰吟诗。
就算之后马上被人色情的虐打抚摸屁股,眼泪渗出眼角,也不肯放水服输。
我随手瞎比划着在他周围踱步,一眼不肯离开他的身上。
众人一边惊叹他的才华,一边又不满被个玩意儿比下去,同时把这样惊才绝艳的人肆意玩弄,又让他们产生巨大的心理满足,到了最后,演变成一场群体的轮奸。
我眼看着他们拿着穴、鸡巴在他脸上、身上四处磨蹭。他隐蔽的躲避着想往他嘴里戳的物什,试图用手给他们满足,以放过自己的嘴。
但他哪里还有那么多力气,明明已经被作弄了那么久,这次又继续,他脸上分明显出十分的痛意和疲倦,脸色苍白虚弱,连连干呕。
去他娘的忍耐,我人都要被他们玩死了!
我额头青筋直冒,猛地调转刀锋,刺进一个大臣的后心。鲜血喷洒在众人身上,他们迟钝的没有注意,随手擦擦,又继续凌辱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