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将余晗的照的惨白，她的双手和一条被绑在框架钢上，腰下榻后翘，在这天野地里，用像牲畜一样的姿势承受后方撞击。

“可白岂建并不认同谢成的供，他称没对余晗……就那些事。”

车稳稳停在路边，里面却不见人影，谢成莫名有些心慌，他掏手机想打电话，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声音。

离开，可以无视了余晗求助的目光。

两个小时的时间，余晗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她被毁的无完肤，玩的贱似娼，殴打和恶语还算客气，甚至连工地随可见的冰冷又肮脏的钢，都曾过她的内。

这所小区没几家住，谢成就是看中了地位偏远才买下，其中一间屋经过改造，盛满了谢成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匆匆挑了几样东西下楼，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围栏缺钻去。

“叶哥，你说人间败类是不是就形容他们这人？”

叶亦冉摇摇，嘴里嚼着说话糊：“不会，时间对不上，各监控造不了假，而且行车记录仪也能证明谢成没说谎。”

彩钢围挡边上有个半人的铁门，谢成不确信的朝那走去，里面黑的没一光亮，到是钢泥，连守夜的工人都没有。

烤店生意很火，裴顺特意提前定好位置，拉着叶亦冉饱餐一顿，电视上正在报有关袁亨地产的新闻，白岂建着罩和帽躲避记者的追问，和往日西装革履的模样天差地别。

谢成惧怕的发抖，一直以为余晗是不堪羞辱而自杀，得知她的真正死因后竟然明显松了气。

不堪耳的侮辱话语没停过，白岂建突然站住，他没穿，却装解带的猥琐模样，命令余晗张嘴，余晗带着哭腔照，随着她泪下的，还有白岂建的。

老板娘端了一盘菜上来，叶亦冉依然专心烤着片：“记者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白岂建风光不了几天，他的车内和工地现场留下的痕迹都是证据，就算人不是他们杀的，这丑闻也足够让他败名裂。”

他探着上往里望，没留神用撞开了铁门，刺耳的铁锈音和一声惊呼同时响起，谢成抬看过去，立刻震惊在原地。

余晗四肢朝地跪着，灰土和碎石让她浑又脏又痛，白岂建随手捡起地上的麻绳，用脏兮兮的尾打余晗的后腰，最后脆将绳打了死结，在她的脖上牵着爬行。

谢成急忙上前劝导，他不敢扰了白岂建的兴致，但又害怕他失了分寸将人玩坏，没想到白岂建反而邀请他一同加，不顾余晗惧怕的恳求，从谢成带来的箱中翻，一个一个用在她的上。

6月14日凌晨三整，白岂建和谢成驾车离开，施工地里躺着一条红裙，被践踏过无数次已经变得破败肮脏，余晗将它捡起来穿上，如同行尸走般离开工地，走向了另一个地狱。

“那俩人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现在还人模狗样的活着，真是不公平。”裴顺到忿忿不平，压低声音说：“人会不会就是他们杀的，企图用那事来掩饰，实际上他们先去黑楼抛尸，然后才各自回家。”

叶亦冉示意裴顺靠近一些，低声耳语：“你忘了，余晗的上提取到了，之前不公开是怕会掩盖别的真相，现在拿来才能发挥

叶亦冉笑而不语，想起谢成最后的表情，声音都带着绝望。“我真的没杀人，白岂建不是专业玩这个的，我真的劝过他，我们玩这个都有分寸的。”

谢成骑在余晗上方被迫跟着移动，他满都是汗，一都没验到以往作为施者的乐趣，又不得不对白岂建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