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棠见他答应，立即从袋里拿了一张纸：“这是我们学校教务的电话，你可以找教导主任杰，他是赵书记的学生，你只要说家里有事，要我回去就好了。”

李瑞大学毕业以后就上班了，在政界摸爬打很多年，不但擅长察言观，而且谙人心，闻言有些意外的看着韩晓棠：“你不是来找赵书记的，是来找我的。”

“可是你还在上学，即便是他们来闹事，你能什么呐？”

“我别的不行，但对付人渣还是有一的。”

这天接到警卫的电话，他还有意外，狐疑的追问：“你说谁来找赵书记？”

想到这里，李瑞立即：“你就说赵书记现在在忙，没时间接待，让她去家里等吧。”

“辟。”李瑞很喜这个词，也很喜韩晓棠，她虽然年纪小，还是一个学生，但气质众，来到庄严气派的省政府，也能到面不改。

她到省政府来找自己，也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经过了缜密的思考，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周全。

等赵鸿忙完来，韩晓棠已经走了，虽然李瑞转达了她的话，说她只是好奇参观一下。但赵鸿也有担心，韩晓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无缘无故地跑来省政府，就匆匆结束了工作，回到家。

家里，韩晓棠和田阿姨已经好了饭，还蒸了韭菜馅包。韩晓棠满脸喜，没有丝毫遇到麻烦的样，她一再表示自己真的只是去参观省政府的，赵鸿才放下心来。

而赵晖毕竟是赵书记的家人，他们也不能的太过，也许这个韩晓棠真的能起一作用，就快的：“好，如果他们真的来省政府，我会给你去电话的，但是我要怎么联系你？”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她说是赵书记的母亲。”

省政府毕竟是的地方，如果在家里，许多事就好解决多了。但警卫很快就回话过来

李瑞接过了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对韩晓棠的信任也增加了一分，韩晓棠虽然年轻，但考虑事情严谨周密。

虽然当时把他们赶了去，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担心他们会到省政府来闹事，所以想要麻烦李秘书，如果他们来闹事的时候，请你给我打个电话。”

韩晓棠了：“赵书记晚上就回去了，我们在家里就可以见面，何必跑到这里呐。”

“烧过的煤球，剩下没用的就是煤渣，一个没用的坏人，就自然是人渣了。”

李瑞一直以为赵晖没有胆量来省政府闹事，但经韩晓棠一提醒，也有忌惮起来，可一连过了两个多月都风平浪静的，他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人渣。”这个词，李瑞是第一次听到，虽然隐约也能猜其中的意思，却也有些疑惑：“是什么意思？”

韩晓棠还是学生，平时要上课，即使李瑞想要联系她，也没有办法，但韩晓棠已经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事情办妥了，韩晓棠就提前告辞了：“麻烦李秘书转告赵书记，我只是好奇省政府是什么模样，所以想来转转，现在已经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瑞心咯噔一下，赵晖没有来，来的是赵鸿的母亲，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打不得骂不得的。如果一个应对不慎，赵鸿都要背上不孝的名声，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政敌们，就会借机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