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没再吻他，而是轻轻环住了他。程晟一个激灵，浑疙瘩都起来了。

“不准自杀。”

屋内只剩下黏腻的声和息声。程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知他在昏过去之前又了两次，血脉中的兽驱使他咬上了凌霄的脖，血腥味让他振奋又有一从情中挣脱来，看清了凌霄的睛。

“看什么看！天赋异禀没见过吗唔——”

“你发什么疯——”

凌霄似是叹了气，接着——程晟瞬间反应过来他在他的脖，被脱下。“喂喂，”他努力动弹了一下，“凌霄，凌大少爷？”

声音还是很冷淡，没什么波澜，程晟讪讪笑：“你难不知我刚才只是说气话，我的命可是很宝贵的，起码······在我自杀之前不会忘记也那老几刀，好让我的人生稍微有那么一意义。”

看他走神，凌霄了两下，过一次的很快又重新站起来。仅仅只是普通地程晟就觉得要昏过去了，脚尖绷，大颤个不停，没多久又了。快累积得太多，的时候他甚至呼不上来，窒息带来的快让他浑战栗，大大地着气。

那药效一阵一阵的，肢接好像更能激发药力。程晟被压下又反弹的情烧的昏，好不容易找回一脑，就看见凌霄正盯着他下面看。他的早已的不行了，因为缺少抚而无法达到，只是着，颤抖着吐清，看上去就非常情。之前被那狐狸扒掉看，他纯粹只是愤怒，而此刻他几乎算是人生一次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羞耻：“你他妈······能不能别看了······”

虽然凌霄的没有陆克行那么长到恐怖，但尺寸也是相当惊人了，不过有药效的支持和透明的，并不困难。后慢慢充满，快一叠加，等程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过一回了，白浊溅在凌霄的制服上。程晟去看凌霄的脸，却发现他好像并没有生气。不对，程晟心想，我为什么要去看他的脸，明明是他自己不脱衣服，脏了怪得了谁？

程晟皱着眉看他，却看到凌霄修长的手指上挂着透明的，比稍微粘稠一些，正顺着凌霄的手指向下。因为后方长时间于那黏黏腻腻的状态，他多少有些麻木了，现在看来那已经的一塌糊涂。

凌霄伸手，程晟受到他的指尖了，逐渐往里面。里的每一寸似乎都在雀跃，那觉实在太，他差就直接了，然而凌霄却了手。

凌霄又凑过来，过分温柔地吻他。程晟不知是该震惊他的吻技未免步得太快了，还是该震惊他今天非常不“凌霄”的举动。凌霄分开他的，抵住。程晟瞥了一，只觉得人生无望——他怎么连着两天碰到一些来打击他自信心的人啊！

隼的睛颜向来很，看不见底，这小又从小就是个怪胎中的怪胎，相这么多年，程晟都没有猜透过他内心的想法，最多能推测下他的情绪。此刻他的里也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没有一丝波澜。程晟突然意识到沉浸于这场的只有他一人，这一发现让他有火大——不仅仅是对凌霄更是对自己，然后带一报复心理地咬得更使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