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不给他们，他们就从六国那里继承，说去也能算的上一个面人不是，没见多少君王都把尧、舜、禹当成自己的老祖宗。

齐鲁大地文风盛行那是由来已久的，稷下学哪怕国灭也是齐人心中的骄傲，而现在，他们心中所骄傲的事情好像正在慢慢被另一样东西所替代，这让他们心慌，愤怒，可现实却又无能为力。

其余几国的贵族们还好说，毕竟不是他们的学，而齐国的贵族们脸则一下就黑了，他们认为这是赵燕歌在打他们的脸。

【可能这就是去海边穿内衣和比基尼的区别吧，一个会羞涩，一个会大方。】系统也不是很懂，半知半解。

这事要是调理不当，还有可能会伤。

百家争鸣的画面，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陛下，这是什么？”公孙起指着天使的翅膀问，刚才她连带着把这东西也给拿过来了，等拆开一看，才发现不知这个东西的用途。

女孩的贴衣一般都是由她们自己准备的，公孙起很难想象的到她从赵燕歌手里收到小衣的样。

也就是因为他们手里有钱有名，却没军队和权，哪怕现在再愤怒，也反抗不了这个已经稳固如山的大秦朝，只能在心里暗自憋屈着。

六国已经被秦所灭，他们这些贵族之所以还着六国贵族的名，怀念故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们是六国时期贵族们的后裔，秦朝可不承认他们的份地位，手里有钱，他们可不就想要一个响亮的名么。

“咳咳。”赵燕歌轻咳，“你别，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穿？”

看着那大致用途的小衣，公孙起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有些结，“陛、陛下，您怎么会有、有这衣服？”

那些齐人把这个心思藏起来，就像是下了一颗，只需一个破土而的时机。

“明明都是夫妻了，为什么还会害羞？”赵燕歌不明白，虽然两人没有踏最后一步，平时也褪衣睡在同一个被窝的，更别说浴池里两人都坦然相待过多少次了，赵燕歌很不理解公孙起去屏风后多此一举的举动。

“要是能借着这件事重新恢复稷下学就好了。”

不拘名字，不拘血脉，那个只论学问的场所，真的有可能在大秦恢复么？

赵燕歌心里正盘算着叫一个太医过来给公孙起把把脉，就听见屏风后面，公孙起叫他过去。

“不用了，妾会自己摸索的。”公孙起脸红，拿着衣服去屏风后面比划着。

公孙起一个多月，这还是第一次来日，她才十几岁，一共还没来几次，赵燕歌了解到，刚开始的时候，这事并不是规律的一个月一次，等以后时间长了它们才会固定下来。

“恩，我看看。”赵燕歌面上淡定，开始摸索着卫生巾的用法，好在包装上附带着说明，赵燕歌和公孙起夫妻两人摸索着实验着，终

而现在，秦四世这一手和当初括天下文人的稷下学虽然不同却相似，不由得，就让那些六国贵族们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稷下学。

为此，他们期待着。

赵燕歌回到后，把神有些萎靡的公孙起抱回了殿里，然后有些脸红的把购买的衣服和卫生巾拿来给公孙起。

和那些民间的齐人不同，朝中的齐人同样也回想起了稷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