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想了想，宽他：“漂亮的女生有人追正常的，没劈就行。”

林夭都震惊了，这是多伟大的，居然习惯了？

江嘉屹缓慢且沉默往前走，话都藏在底，比这个冬天疏冷。

林夭觉得自己安分的，一直是个良好市民，还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

林夭了一下，被他住。

好像没问过他，少年正青期，总得了解一下。

几个字从江嘉屹的牙里挤来，生冷漠。

“你能不能改改？”

十分钟后，那个埋往前走的人顿住，又不甘心地折了回来。

态度不太对，看起来像真的劈了。

林夭告别。

她有怀疑江嘉屹被哪个社会人骗财骗了

江嘉屹说：“没想。”

他沉闷了一下，才冷漠地说：“浪到天上的意思。”

他说：“习惯了。”

他呵地冷笑了声，意味不明。

他打开定位，沿着江边走。

林夭觉得他很可能不记得有这么个节日。

江嘉屹背着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声音似乎与烟雾一起升起再飘散——

“厉害的。”他说。

江嘉屹不知褒贬地说：“快要上天了。”

“改什么？”

“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给你女朋友送什么？”林夭看见江面倒映的月亮，忽然想起，过完情人节就是节。

“脏。”

林夭：“……”

一路狂奔都不知踩过什么，那条街地上糟糟油腻腻，江家弟的衣服都不便宜。

“什么意思？学航空的？”

圆脸室友一走，江嘉屹立刻扭就走。

林夭赤脚站在原地，看着他一声不吭往前，似乎没有回的打算。

江嘉屹接了个电话，司机大叔找不到他们，绕了一圈在江边停下了，单行不能逆行，让他们走过去。

“你不能喊我一声？”

他们穿越街，从闹迈向寂静。

她半阖，“你女朋友什么样的？”

那的确厉害的。

“无所谓。”

林夭的脚底在跑的时候划破了，刚才冻麻了没觉，现在一落地就疼，脆任由江嘉屹背着。

地面太冷，像踩在冰面上，林夭忍不住提起一只脚，屈着抵在墙上。

他闷闷咬牙：“安分。”

她侧脸趴在他肩膀上，懒洋洋。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江嘉屹好像冷笑了声，带了讽刺似的。

林夭觉得这个评价莫名其妙，朝他的方向转了脸：“什么叫厉害的？”

第10章抛弃

江风徐徐来，林夭冷得缩了一下，然后她的两只脚就被江嘉屹放他大衣的兜里，很，沾上了他的温。

“那怎么不分手？”

路灯昏黄，这么晚了前后不见行人，只有他们两个孤零零的在路上走。

他声音差就被江风散了，轻得不像话。

林夭微怔后忍不住笑，原来还是匹野，她忍笑：“外面有人？”

这里的江很宽，江表面看着平静，其实暗涌动。

安分？

“反正你也会回来，懒得喊了，嗓哑。”林夭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脖，无赖的。

他嘴抿一线烦躁，站了许久，似乎在跟她对峙，可最终还是把她重新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