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可以看看这漠岭的寻常人家,而且我们村中还有我爹和大哥制的东山地形图,老师要不要看?顺路还可以给我们讲讲课,不过就是多耽搁几日罢了。”
蒙末此言正合林墨仙的心意,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只是,此刻对蒙家人信任有加的状元郎,完全没有发现蒙田和蒙初瞬间僵硬的身体……以及蒙末眼中愉快而诡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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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正当几人准备上路时,一名侍卫突然腹中疼痛,虽并不很严重,但却需送医诊治。
于是林墨仙便让两名护卫先走官道去附近的镇中看病,然后去漠岭县准备,等他巡视完再回县衙上任不迟。
他过去曾经独自一人游历过整整三年,并不觉得自己一人有何问题,何况他游学时也曾学过剑法,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两名侍卫无法,只得按照吩咐转道去了镇子,而林墨仙则上了蒙家父子的车,打算好好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顺便教化一下村民们了。
蒙末似乎分外开心,他一整天都跟在林墨仙身旁,讨好地为他准备各种吃食,甚至主动为老师按摩,将林墨仙全身的筋骨从头到脚都捏了一遍,大大缓解了状元郎这几日的车马劳顿。
蒙田和蒙初都坐在车前赶车,休息时林墨仙便给三人讲述农书,同时也会讲些经史,三人都听得十分入神。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蒙初似乎十分紧张,到路旁方便时居然撞了两次树,让蒙末嘲笑了许久。
如今他们走的是当地的村间小道,自然是没有驿站了,于是当天傍晚,车停在了一处猎人们开辟的宿营地,旁边正好一座约十多米高的小瀑布,水声潺潺倒是颇有些意境。
蒙家的车据说乃是蒙初亲手打造,车型颇大,展开后睡四人完全足够,林墨仙吃过晚饭后,到水边洗漱了一下,然后喝了蒙末亲手奉上的一杯果茶,便沉沉睡了。
篝火依旧燃得极旺,发出噼噼叭叭的响声,蒙初心思恍惚中砍了很多柴,足够一直烧到天亮了。
蒙家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蒙末斜斜地靠坐在林墨仙之前坐过的椅子上,懒洋洋地瞟了父亲和大哥一眼,嬉笑道,“哥哥可是硬了一天?难受吗?之前可撸出来了?”
他此刻全身都是一副没骨头般的混混模样,一双略显暗沉的黑眸中仿佛永远带着几分讥讽之意,与之前那副活泼精怪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此事本就是我们对老师不敬,”蒙田的眉峰微微皱起,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却还是训斥道,“他是状元郎,岂是我们能碰的人!老二实在是太荒唐!”
“哈哈,状元郎又如何?”蒙末冷笑道,“不还是个官吗?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人!全都把我们当畜生养呢!”
“或许老师不一样……”蒙初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