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尹兆霖委屈的：“哥哥！想什么呢，我刚才洗得好痛，想让你帮我摸摸，我怕你上。”

叶曦文看着尹兆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他的下嘴嘟嘟的，有时候咬字发音得把嘴撅起来，就显几分可。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今天下雨了，路上有堵。”

叶曦文又说：“哪了，我摸摸。”

叶曦文伸手他的脸：“不气了啊，乖。”

尹兆霖甩着脑袋挣了一下没挣脱，就也随他了，闷声：“哦。”

叶曦文一乐，心想，尹兆霖还会对号座的。

“那只摸摸也不用脱。”

尹兆霖的脸涨红了，叶曦文什么时候说过他不怎么，他想辩解，说来的话却十分有歧义：“我刚洗了！当然就没什么！”

他抱怨的台词讲了一半，被叶曦文堵着嘴亲上来，不光亲还带着摸。本来他得了叶曦文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被哄住了，这会儿更是没什么气在肚里了，十分大度地搂着叶曦文和他互啃，两条长习惯就要往叶曦文腰上盘。

叶曦文的注意力被他把自己洗得疼这回事引走了大半，连忙洗了手去扒他的小：“疼？怎么疼了，有没有血？”

“有，有我的…”

“我，我里来的！别问了…呜…

“别动。”

“谁不害臊了，”他仿佛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可信度似的，说话声也小下来，“我可不在这里和你搞。”

“你什么，”他意思意思地挣了下，却贴叶曦文更近了，“我上，我要去，我还要穿衣服。”

叶曦文好笑又好气：“脱什么？还没回家呢，不怕有人来？”

“不许哦。”

尹兆霖猛地清醒过来，把叶曦文往外推，叶曦文先是一怔：“怎么了？”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尹兆霖两之间伸，尹兆霖连忙用夹叶曦文的手，要是外人看来，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谁更想摸谁。

他亲亲尹兆霖的嘴角，又说：“不害臊。”

被门的叶曦文拽怀里，掐了把。

尹兆霖断断续续地哼叫，他既无法控制自己不叫，又不敢叫声来，只能低低哼，微弱的仿佛猫叫似的，还要工夫答叶曦文的话。

因为生你的气，所以不小心把自己搞疼了，这理由尹兆霖有说不，只能支支吾吾敷衍。叶曦文摸了摸，也没摸什么异样，只觉得那两之间有些涩手，似乎不像往日那样柔多，倒是不不涨，也不发红，粉的两片拢着。

他并起两手指，用带着一层柔薄茧的指腹在尹兆霖的上来回，那颗小粒兴奋地从包里发了，直在他的雌上方。

“有什么？”

尹兆霖下嘴上还带着个牙印，气呼呼瞪了叶曦文一：“别叫我老婆，烦死了你。”

叶曦文轻轻拨他上的小，笑：“那洗之前很多？”

“好像有，不怎么。”

“这也不许那也不行，你好……”

叶曦文把尹兆霖压在淋浴间的门上，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来推门，这坏掉的门也多半会被人误以为是无法打开了，如果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的话。

他很快就回过神，想到这还在尹兆霖学校里，的确不大方便这事，不料尹兆霖仿佛差弦似的说：“你没脱呢。”

“你的什么？”

“你们还有获奖言这东西啊？我懂，我懂迟到，”他咬了一尹兆霖的下嘴，“就是和老婆约会迟到了差不多一个罪行。”

尹兆霖咬着嘴，把压在间，低声说：“没，没有，但你摸摸也有了…”

“你耍氓，”尹兆霖又羞又气，他还没好呢，还正气着，“你今天迟到了，懂什么叫迟到吗，迟到就是我站在领奖台上接受群众的呼，我发表获奖言，你，你都全错过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