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霖乖巧，转过脸靠在王纤瘦的肩，困惑地问：“怎么会这样？”

“……”

希被他的低沉悦耳的嗓音勾得失魂落魄，心想，海妖之前服用的妙乐药的药效怎么还没褪？

他忽然摸到一的小东西，促狭地笑：“猜猜我握住了什么？”

“你到现在还没亲我呢。”

“哦！你的伴侣！”

科灵王陷了沉默。

于是王用问题回答问题：“慢慢来，慢慢来，宝贝，你知我总是不会骗你的……你的怎么忽然长来了？不是说还要再过两年才能从尾变成么？”

“不知，”希摸摸他的脸，“别担心，宝贝，或许是药效刚刚发挥，你们的娅大人虽然每次都会搞莫名其妙的东西，但倒也没有一次造成伤害了的。”

霖又打断他：“另一半是什么？”

霖好像突然明白了似的，果然，用这动的词汇他会更好理解么？希叹了气。

看上去年纪相仿，并肩沐浴在月光下，被茂密的丛林掩映着，气氛骤然暧昧微妙了起来。

霖瞪大了睛，又说：“昨天你的鼓起来了，我看到了。如果我有的话，你或许已经我里了。”

希急忙去抚摸他看起来健壮有力的长：“那你是怎么过来的？用游过来的么？”

“不，”霖摇摇，“我是掐着时间过来的，从我来才变成的，想第一时间给你看看我的。”

希曲起手指轻弹他脑门，在光洁的肤上留下个不明显的粉痕：“鲁！”

“鲁是什么？”

他想从王的怀里站起来，却像被什么麻痹了两似的，刚把自己撑起来就往地上栽，两条结实的长竟然没有任何力气，被希拉了一把，脊背贴着他的膛坐王的怀里。

“王妃就是王的另一半，是…”

希耐心地说：“是我的伴侣。”

霖直白地回答：“我的。”

“怎么了？”

叫霖的海妖了。

在他心里，希是比娅大人还要见多识广的人，从他第一天误这个富丽堂皇的殿里，到现在，对他最好的人，是和族人所说一模一样“对我们虔诚，慕我们”的人。

希的神总是不由自主地朝他沾着温珠的上——或者是间——看去，他的脸有些发烧，清了清嗓别开视线：“霖知，我是科灵的王。”

他握住王的手：“王妃是什么？”

他的神很渴望，但那渴望混在他黑白分明的睛里，是一莫辨的神采，因为霖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霖吻上他的脸，讨好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很勇敢？你亲亲我吧，像昨天那样，昨天我被你亲得很，我们第一次像那样亲亲。”

“喔…娅大人新研制来一药，上次的妙乐药太苦啦，其他的人鱼都害怕啦！只有我站，啊不，游来，承担了这份责任！”

希张地摸上他的，他的手过霖块垒分明的小腹，稍微使了些力气：“没有知觉么？”

他一连串的话如落地珍珠劈劈啪啪砸过来，让希一时不知先回答他哪个问题好，他的是凉的，呼来的气息却。

没人教过他打断别人是不好的说话习惯，霖没有教养这东西。

“可是你昨天亲了我！”

“……”

霖忽然一声惊呼。

他扑到王的怀里，搂住他的脖：“你都是骗我的么？你们人类不是不会对我们撒谎，都是很虔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