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阿赞索，让他不要将这件事跟其他人说，否则会让你为难的吧。”诺亚握住了修的手，他知修十分愧疚，但他不希望这件事让他们现隔阂。

“利维坦……”

诺亚受伤的事，阿赞索没有告诉别人，只是他似乎又让阿赞索生气了，导致那人这几天都埋于政务，没有来看他。

诺亚心下一寒，如果修与利维坦早早就在一起，那他便绝对不可能与修在一起。修是用情至的人，对诺亚如此，过去对利维坦也是如此。

诺亚知这并非现实，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却一直在意这件事。他想要修，想要修全的意。

“没错，在见你之前我与他约定，他来下一任龙族族长，这样我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边。对不起，我没办法杀了他替你报仇。”修将一把匕首到了诺亚手上，“如果你恨他，就发到我上吧。是我疏忽了，才害你受了伤。”

“你如何…置他？”

“他是……族长？”

修摇了摇，神很痛苦，“怎么可能。你放心，他待在龙岛，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决定与你在一起。”修的神很真诚，诺亚知，这是他的真心话。

“我从来都不后悔选择和你在一起。他的确是我过去的人，可是你是我的一生所。”修将诺亚搂怀中，“我让你失望了。”

诺亚淡淡笑了笑，“你知吗，前几日我让雪给我看了天命镜，在另一个与我们相似的世界，利维坦在龙岛向你表了心意，你们相了，你与他一起长眠在龙岛直到封印解除，暴不再是你，而是另一个被亚梅洛选中的龙族。在那个世界里，你一直与他相伴在龙岛，我虽然时常去龙岛见暴，但你的中却从来放不下别人。我应该想到的，你这么情的人。如果决定了与他在一起，就本不可能看我一。”

诺亚一气，他的确憎恨利维坦，可是却有些同情他。利维坦，的确有理由恨他。

突然，后的窗被翻开，他转过去，却见窗外站着一个黑发男人，上着两个龙角，左边的缺断了一半。

修微微皱了皱眉，“这不是现实，我已经选择了你。”

“他被我关押在龙岛。我与他相识多年，没有办法下手杀了他，况且，他原本就是下一任龙族的首领。”

修反握住了诺亚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

诺亚闲来无事趴在桌上，神却是冰冷无比。他知他与修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个隔阂，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导致的。因为他太在乎修的过去了，每次看到修，内心总会产生膈应。

“没有必要。”诺亚扔开匕首，缓缓解开了上衣的扣，他的上全是利维坦的咬痕，还有一些暧昧的吻痕，“我的，很脏吧？”

诺亚叹了气，没有推开修。

“你还着他吗？”诺亚躺在修的怀里，抬问，“不要骗我。”

过去了一个月，修去人界拜见镜国新皇，界的王再次恢复一片清冷。

有的时候他在想，一个月前利维坦苏醒向修袒了心意，但修那时早已与自己在一起，有朝一日，修是否会后悔。

修思索了一会，“我想我对他的，应该已不是意。”

修时常坐在诺亚的床边，握着他的手叹气，他没有抱诺亚，害怕脱下诺亚的衣服能看到利维坦留下的痕迹。

“我甚至有些庆幸，在龙岛的时候他没有告诉我他我。如果我与他在一起了，我也许就没机会认识你了。”修收了抱住诺亚的双臂。

“那你后悔么？如果我说，我同意你离开我去找他呢？”诺亚试探地问，但他的心底却有些担忧。

他像是自嘲般一笑，在丧失了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后，他竟然沦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如果不是他，修早已与利维坦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