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掉,却不想越蹭越扎到里面,还蹭到被半硬肉棒顶起来的粗糙树皮衣上,花穴被刺激的剧烈吞吐了一下,谁知懵懂无知的花穴将一小片粗糙褶皱的树皮衣吞了进去,少年身形僵住了,盈满眼眶的泪珠顺着婴儿肥的小脸滑落,从未遭受如此酷刑折磨的少年难受的带着哭腔:“呜呜~七叔伯,进去了啊,怎么办啊,还可以取出来吗呜呜…”
“青青怎么哭了?进去哪里了?青青不说清楚,七叔伯怎么帮你呢?”
早晨竺湃眼馋干净清纯少年的小嫩乳,原本想赶在族长之前吸出那对笋尖的初乳,谁知这小骚鸟的肥屁股还能扭出花样来,自己把树皮衣含进去,竺湃在身后看到清清楚楚,惊的眼都直了。
“呜呜~七叔伯帮帮我,是衣服,啊哈~进到~呜呜~小穴里了。”
花穴紧紧含着那一小片布料,竺青越害怕就夹的越紧,粗糙的颗粒感磨得少年根本不敢想象把布料强行扯出来的痛苦难受,只能双手紧紧抓在七叔伯手臂健壮的肌肉上保持身形,以免坐下去把布料吸的更多。
竺湃看的喉咙干涩,不由心生一计:“青青别怕啊,七叔伯这就帮你。” 他微微调动位置,悄悄将硬挺的硕长窄细阳具抵在幼嫩花穴吸入的布料底下,猛的顶了进去,原本哭哭啼啼的少年骤然失声,水雾弥漫的眼眸中恍惚失神,竺青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得益于生殖器先天性的狭长,竺湃轻松顶开干净幼小的处子穴,被隔着布料堪堪含进去尖尖的龟头,那片布料已经被淫水浸湿,可以感受到花穴内肉壁微微颤抖着吸吮入侵者,想要赶走顶开花瓣的异物恢复合拢如初的状态。
竺湃被嫩穴无意间服侍的舒浑身舒畅,全身放松的靠在竹椅背上,只有挺立精神的狭长肉棒戳着少年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内部,尖尖的龟头隔着衣物渐渐往深处凿,少年被硬物捅的浑身娇软无力,失去扶住手臂的力气,身形滑落,将淫邪可怕的尖硬阳具又含进去一些,花穴幼嫩的软肉被磨的软趴趴,异物顶进身体的酸胀感让少年无所适从,敏感的花穴被胀的哭泣,断断续续涌出汁水,身下的竹椅都被打湿了。同时又在竭力吮缩,想要把异物彻底吸进去或者赶出来,只要不是一直撑在入口出不上不下就好,
竺湃接受少年嫩穴青涩生疏的细密吮吸,满意道:“青青忍耐一下,再加把劲,七叔伯帮你把衣服捅湿,就能抽出来了。”
扶正怀中的细腰,解开系带,剥开半透明的衣裳虚虚挂在竺青淡粉的手臂上,蜜色的大掌顺着腰肢攀爬到颤抖不已的小奶子上,托着一双细腻软白搓圆捏扁,时不时用虎口捻粉红色的乳首。
胆怯的花穴细密的裹着尖硬肉棒不安的收缩,却等来敏感乳肉在炙热掌心的疼爱,竺青难耐的挺直身体,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划出优美绝望的弧线,却不想身体将柔软的乳肉又送进猛兽的爪下,脆弱的脖颈也被野兽咬住啃噬舔弄。
无法逃离的甜蜜折磨让竺青咽呜不止:“呜呜~好疼~~小穴好酸~啊哈!什么东西~呜呜~不要~啊哈~七叔伯不要揪青青的奶子~呜呜呜~疼~停下来~饶了青青吧~嗯~青青不要取衣服了~放开我~呜呜…”
成年的双性会逐渐涨乳,分泌富含灵力的乳汁供雄性兽人享用,快要成年的竺青原本就酸疼肿胀的小奶子被粗鲁的对待,酥麻酸痛的身体让竺青生不如死,只能不断摇头乞求:“不要!呜呜~好酸啊哈~好涨~不要~啊~好疼~不要捏~呜呜~好难受~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