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木已成舟，再多费笔墨也无用！

宝玉才坐下来，再拉起秦钟的手看他。这一看，发觉秦钟之前虽然病得厉害，将养了几个月，如今已经调理得八九不离十，面虽白，却没有病中的青黄，嘴和双颊有些突兀的红，倒有一别样的风姿。

宝玉见他将被撩了，原怕他受凉，等见了被他下那鼓包，心神也是一，不禁想起那档事儿来。宝玉又看秦钟的眉，见他脸上红不减，眉目中更加情，面庞清减了些许，却又显得他圆，添一份别样风。宝玉不禁动，俯上前衔住秦钟双，下也攀到榻上，与他相贴。

但世间之事，不过过犹不及四字而已，秦钟面之异事小，他病里反复被这补汤动气血，反倒激得病情更重，更损他的本。但这补药原是长者所赠，秦父也怜惜儿，叫府里不拘抛费给他养，伺候的仆从婢也没有不尽心尽责绞尽脑的，自然没有人在他的补汤里鬼，也无人疑心是这汤有异。众人皆以为是因他胎里带来的弱症才使得病情绵延，秦父还为这暗地自责垂泪了一番。

03

将话又说回宝、秦二人这里，秦钟见宝玉握着自己的手怔怔发起痴病来，心里不由又想起他二人在学里时的情投意合，嬉笑玩耍，一下心神激，上血又起来。他不时喝那补汤，血气常常上涌，严重时那下的情都要起来。他自己又早就尝了这情味儿，不是个能忍的，常常自己给自己火。

秦钟闻言，表情就和下来，却仍是开手去，嘴里说到：“我如何能去问鸳鸯呢，你与她是自小长大的情分，她自然是向着你的。你也不要说些什么寻我找我的鬼话，我天天病得起不了，日日躺在这秦府里，可从没看到过你的什么魂魄呢。”宝玉见秦钟眉目羞带恼，知他不过占些嘴上便宜，便又：“我这心，自知晓你病得如何重起便没了方向了，了我这愚鲁的，不要说秦府，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只想着有位天下第一标致可亲的人等着我去亲近呢。如今我魂儿与都在，你却又嫌我，倒叫我好是没趣，方知原来是我一厢情愿。”说罢宝玉佯装要走，秦钟忙扯住他的袖，叫宝玉坐在他榻上说话。

等到了几声，那劲儿过了，二人才能开说话。宝玉一边将两手指缓缓伸了去，并蜷起指在那儿里面又挤又，一边又半包着秦钟一推挤。秦钟被他这样一一，顿时就又叫起来：“宝兄弟！宝兄弟！哎——哎呦！来！里！哎——”他歪着趴在枕上，　词不成句，面红，泪迷蒙。宝玉见他被自己得如此失态，心中暗喜，更加用力他的，嘴里也喊：“鲸卿松些，快松些。”他猛地手指，又惹来秦钟一叠声的告饶请求也不理，又去挖那盒脂膏，将那些膏药抹在

说起来也与贾府老太君赠的那些药材有些关系。原来这秦家到底不如贾家是国公府邸，气派非凡。秦家小厮服侍固然尽心，却未见过这样好的老参并其它补品，只当它作寻常补药整个地炖了来喝，这下汤药重，时常得秦钟血气上涌，双颊嘴也就跟着发红。

秦钟病了几月，也好久没有被亵玩过后，那致得很。宝玉已经血上，急着一脑儿将他调开，手指反而被夹得死。两人一时都是情急意切，偏偏退不得法，都被那情得哎哎叫起来。

到：“鲸卿，你不晓得，我这四个月来茶饭不思，却都是想着你呀。你不信便问老太太边鸳鸯，看我多少次魂不守舍，被我们家老爷狠狠训斥呢。我知你病着，就想要来瞧你，家里拦着不让来，但我的魂儿却是脱了这累赘，在这天上地下寻你不着。”

今日也是同样的情状，虽是多了个宝玉，可他二人又是早就互通了情谊的，秦钟也就不拘束什么，只掀开被，腰示意宝玉。

等到二人齿厮磨够了，宝玉更是情动，下也起来，他急急脱了外衫，也不得许多，就扔在那榻边小几上。秦虽然也是神魂颠倒，心迷意，却仍要调笑宝玉：“你就这样猴急。”宝玉已经半褪了自己的亵，就要来拉扯秦钟的，也不搭他的话，只叠声叫着：“好鲸卿，好鲸卿。”秦钟听着也是呼急促，一手去解自己小衣，一手又从枕下摸了个小盒来给宝玉，劝他说：“快涂些，快涂些，你好来。”言毕一抬，就扯下自己亵，那发的孽，并后那两圆的来。

他说着要宝玉快，上却又抬起，揽上宝玉的脖颈，又同他亲吻缠，互相贴着磨蹭挤压一阵，直激得他下的情就要滴泪，才着气翻过来。宝玉跟着手上一扯，就将秦钟已褪至双膝的全拉了下来，再分开他双，手指沾了膏药就往那幽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