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收力,硬是甩头扭腰,要那头挤出来。
“啊——不——不——”
胎头方冒出一些,就被那布料拦住,这二力交缠拼斗,使得贾瑞痛得浑身发颤。他终是没了力气,颓然叫那孩子又缩了回去。肉口且阵阵吃痛收缩,吸住一些布料不放,更加磨得他那口儿刺痒痛苦。
贾瑞又苦苦哀求道:“两位大爷,我要生孩子了,只求你们叫我生了再走吧。”那二人却无动于衷,于是贾瑞又哭到:“求求大爷,或帮我褪下裤子来罢!”终是无有回应,贾瑞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哭到一半,腹中又痛,他不敢用力,只得忍着。这事却怎么忍得,自然又憋得头昏眼花,几乎背过气去。
待到这一阵子缓过去了,贾瑞抽噎着吸气,勉力用脚去踩自己裤脚,要把那亵裤扯下来。如今他腰背并手臂已痛得没有知觉了,纵然百般挣动,也不过是在这苦痛上又加一根稻草罢了。可惜羊水已流得多了,打湿了裤子,湿淋淋贴在腿上,难弄下来。
贾瑞又是扭腰,又是甩臀,脚又在地上乱踢乱踩,鞋也都踢飞了去,好容易踩住了自己裤腿,又挣扎许久,才将亵裤褪了下去。他下身一没了遮挡,更觉哗哗更多羊水泼在地上。贾瑞勉力沉腰使力,拼了命地蹲下身去,连那汗津津的手臂眼看也要从力士臂弯里滑脱。
这二人手已滑到贾瑞小臂,忽地同时大力一拉,硬是将贾瑞提了起来。
“啊——”
贾瑞正挺腹用力,猛地被他们一颠,那胎头竟一下子从臀间强挤出来,痛得他嘶声大喊。同时肩膀叫这样大力一扯,几乎就要脱臼。他身上冷热交织,臀间又刺痛火辣,并挤涨憋闷,且腰已悬空多时,僵硬肿痛,再动不得了。
贾瑞实在使不上力气,只顾偏过头去,张口儿哧哧喘气。然他胞宫却不知疲倦,便只一会儿,就又收缩起来。且他虽被人驾住倒拖着,这体位却很方便胎儿下行。加之行路颠簸,一左一右到底两人同行,时有些步伐不齐的,更加叫贾瑞受摇晃。他腹中孩子也随着身体摆动,更加要挤出腿间去。
“哎……哎……啊——”
贾瑞觉得下头痛苦竟也慢慢可以忍受之时,忽地肚皮又是猛地一坠,胯间一阵撕裂疼痛,即刻闻到一股子血腥。贾瑞每每进这镜中,皆觉身轻如燕,病痛全消。这回下头熟悉疼痛传来,叫他想起自己先时产子,也撕裂得如此厉害,心里知道怕是孩子要出来了,拼命扭过脸去瞧那力士,苦求到:“两位大人,快放我下来罢——啊——啊——要——要生了——”
他话音未落,就觉胎儿肩膀混着血水羊水从自己胯间涌出,又打得他大腿根子湿淋淋一片。贾瑞吓得不敢再用力,反而收紧了臀肉,怕那孩子掉出来。只是如此一来,更加痛得连声嚎叫。
那二人仍紧紧夹着贾瑞双臂,并不停下,也不赶着快走,依原先那样缓缓行路。贾瑞心里慌张,依稀感到自己身下巨物正要缓缓脱出。他想用腿去夹,然稍一挪股,就有阵阵羊水喷出,带着那胎身更加落下。贾瑞被吓得不敢再动,又怎奈路上石子不时自脚下擦过,每每颠簸,就觉得孩儿更滑出来些。
贾瑞终耐不住崩溃大哭:“求求二位爷爷,停一会儿叫我生了孩子吧!这样活活摔在地上不是要死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再也忍不了了,拼命抽出手臂,又曲腿沉身,想要蹲下。他手臂在两人臂弯间磨得发红,终于快抽脱出来,人已屈膝蹲在地上,两股战战,夹着半截胎身。
那二力士却又故计重施,握住贾瑞双手,又是猛地一提。这力气使得比前次还大,也只将他半拉起身来。他们不给贾瑞机会动作,左右各一只粗壮手臂就夹到他腋下,又是狠狠一拉,使蛮力将他拉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