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发疼,叫他愈发羞耻。禁不住左右碾转身体,两瓣臀肉在椅上扭来扭去,将那小穴坐得紧紧,生怕泄出一星半点,只是反叫胯间胀痛更剧。
“嗯……额……”他喉间不自觉溢出一两声呻吟,岫烟听见,愈发忧心,关切问道:“父亲哪里不适?”
邢忠两手一把按上自己腹侧,梗着脖子颤颤道:“肚——肚痛——”
岫烟见父亲肚腹果真臌胀,又由他往前头一挺,显得更有些规模,以为果真是涨得厉害,便道:“女儿替父亲揉一揉吧。”
说着一双纤纤素手便附上邢忠下腹。岫烟手下摸着紧实坚挺,却时有鼓动,她当是父亲肚肠里胀气蠕动,愈发心疼,便用帕子裹了指尖,就在这作动之处按揉起来。
岫烟轻轻一按,邢忠肚里头那肿块又鼓动一下,在她手上一顶。“嗯——啊——”邢忠险些恶呕出来,背上霎时便起了一片冷汗。
刘氏见了,忙道:“姐儿会做么?还是请大夫来吧。”岫烟笑道:“妈忘了,我小时候肚疼,那大夫便是这样,且揉开了便好了。”说着,又曲起指节,将这肿物缓缓刮动下去。
邢忠束腹虽束得不怎么小,肚皮却已在这缠裹的布条下涨得紧紧,这胞宫同脏器挤凑得厉害,里头随便一动,便震得邢忠全身发颤,汗如雨下。这样揉腹,叫邢忠有苦难言,一下子无声扬起脖颈,口张得大大,喉头颤动不止。
那厢岫烟满心是父亲病症,只低头按揉他肚腹,不察觉邢忠痛苦神色。
她使力不轻不重,揉得手法很是温和,只是邢忠肚里头暗藏机密,如何受得了她触碰。煎熬一会儿,这肚里头动得厉害,只是有束腹遮掩才不显明。疼痛早已蔓延到背上,叫邢忠腰背也炸开阵阵刺痛,就见他一手扣在腰上,紧攥住衣袍微微抽动,面上几无人色。
“啊——别——”虽然羞赧,终究是忍耐不住,痛叫出来。岫烟忙安抚道:“父亲且忍忍,正往下头走呢,像是快揉开了。”
邢忠虽然痛苦,也觉得肚里头胀意随着她动作一道儿下行,挤得他下腹愈发憋闷,又因束腹,且紧得更加厉害,连挺腰凸肚也不能。
他肚里头一阵抽缩,正好岫烟又揉在那处,千根针刺一般,面上热汗都流进眼里,又辣又痒之下紧闭上双眼,无奈点头道:“是……是下去些……”
一旁刘氏本想阻拦,见丈夫如此说,以为果真是有用,便仍岫烟施为。
邢忠昨日受这泻肚之苦,心里也有些惧怕,于是愿意叫她弄,只是还怕女儿发觉自己秘密,又要勉强扶腰扭臀,将肚皮收紧一些。
“啊——啊——”这肚中蠕动下行得愈发厉害起来,邢忠觉得自己肺腑俱拧在了一处,好似有金石自这一团肺腑之中硬生生开凿过去,搅得他疼痛不已,又是阵阵作呕。他下腹饱涨,只是又不得释放,这坠涨更加化作疼痛,憋得他满脸涨红。
痛楚似是到了一阵顶峰,邢忠控制不住自己腿脚,就一下子张得大大,一下子又踢蹬开去,绷紧了发颤。
“哎——哎——好涨——”
岫烟劝到:“父亲且忍忍罢。”
“不——不对——要——要泄了——”
邢忠几乎搂着肚皮要在凳上翻滚,只是伸展不开,于是就握着岫烟手腕,不断哭叫道:“涨——涨得很——要——要泄了——”
一旁孙氏忙拉了润生来,叫他扶着邢忠去使恭桶,自己同女儿便退避去外间暂候。
“嗯——啊——”邢忠由润生驾着起身,才一站起,腿脚就是一软,又跌坐回去。他痛得龇牙咧嘴,搂住肚腹又不敢揉搓,只要拧着自己腰身呼喊道:“涨啊——痛啊——泄了——”
润生忙就又架起邢忠,撑着他坐在恭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