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却我之最后一桩俗缘。”
说罢,就见他低眉垂首,闭上双眼,似是极为疲累辛苦,力不能支。就在雨村略有些尴尬时候,前儿送茶侍水的小童便哒哒小跑进来,也不管雨村,就蹲在士隐身边搂住他腰背。士隐原本同雨村一道盘坐蒲团之上,叫那小童这样一搂,唔呃一声倒在他怀中。小童将士隐缓缓放倒,又把他腿脚搬开,之后竟是径直解开他裤腰,刷地一把拉下了裤子。
雨村眼见士隐仰面倒地,那小童侍弄几下,那又白又挺的大肚便弹了出来,上头隐约一道红色勒痕,跟着又见他光裸下身,不由后退两步,微微掩面。
他一面以袖遮面,一面又听得那儿零星呻吟之声,禁不住又去瞧。原来那小童正扳着士隐双腿,将之弯折曲起,又分开他膝弯,使产口露出。
雨村正偷偷自袖侧瞧去,因羞于窥探士隐私密,故只往那处地上乱瞟。才发觉那小童丢在一旁的亵裤濡湿一片,深色水渍将整个裆部并裤腿上端俱打得湿淋,又看裤脚,也是一圈湿润痕迹。雨村心中疑惑,觉这许多胎水,倒不似刚刚分娩。
于是不禁微微抬头,看向士隐,见那小童儿不知何时已退了出去,独留士隐一人,两腿弯曲大张在身前,露出黑黢黢产口来。他衣衫尽褪,浑身赤裸,脚趾扭缩挣动,可窥见其痛苦。两条大腿因弯曲折起,露出白花花腿根来,上头更是沾满黄白污迹。胯间一片黑色阴发,男子之情根便耷拉其中,此时正疲软不支。再往上头看去,并不得见士隐面容,实在因那大肚高挺,雨村只见得他纹路纵横,鼓动抽缩之下腹,并按在腹上前后搓弄,颤抖隐忍的两手罢了。
先还不觉,待雨村又定睛瞧明士隐之身,便骤然变色,蹬蹬后退两步,惊得长须直颤。
却不是为窥见他分娩之私秘,实在是瞧见那股间之物,心中惶恐。
原来那甄士隐产门中却非黑漆一片,而是有一肉白圆物堵塞其中,仔细看去,不是胎儿两瓣浑圆臀肉又是何物?
雨村虽是个不通产事的,却也知道那臀股先出,必是堵塞难产,又思极先前士隐所说什么“产难”、“感同身受”等语,愈发惴惴。他心中暗忖:‘如此光景,应是早便发动生产,怪不得方才谈笑之间他神色几变,身形不稳,原来是胎里发动,产痛难忍!’一面又奇道:‘听闻产娩之痛,更胜过割肉挖骨,他却不过面色微变,恐怕真是得道为仙了!’
此时士隐肚中阵阵疼痛,叫他禁不住股间用力推挤,偏下头又挤塞得厉害,产口干涩,疼痛欲裂。
雨村见他胯部顶动,两脚绷紧,腿间臌胀肉穴愈发蠕动挺弄,其中所含之物好似就要破肉而出,忙道:“仙长莫要用力!此胎现乃是臀位在外!”
士隐闻言,动作一停。就听他低低喘一口气,还略笑了一声,道:“原以为是产事绵长难出,却不料是胎位畸变难产。”说罢又是一阵无声喘息。
就见他肚腹蠕动抽缩不止,身子却又绷直僵硬,眼见是产痛来袭。
待到士隐紧握之双拳缓缓松开,在自己下腹红褐深纹近处抚摸按压,才又开口说道:“如此臀位分娩,只怕需老先生助我一力。”
贾雨村虽面做个关心意切模样,其实又另有一份清高自洁在心。观士隐股间幼小臀瓣,于那洞口严丝合缝,叫胎水也难溢出,又见那处皮肉紧绷发白,恐怕不能更加张开,容不得腿脚并胎身齐出,只有将那胎臀推回,扭转胎位,才可生产。他怕士隐要他亲手助产,故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