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从桌边拿起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黑戒尺，笑：“你觉得呢？”

谢衣尘一怔：“什么？”

谢衣尘之前不觉得，起大扫除才知李修家真不算小。他先把李修那堆压看不是脏衣服的脏衣服扔里泡上，然后拿抹布先从两间卧室开始清理。闹钟设置了整报时放在一边，以免活太投忘记时间。

李修这才满意，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谢衣尘本就想好了合他，被他先前一番斥责便了状态，此刻倒不觉得屈辱只担心他会不满意。

谢衣尘：“这样行吗？”

谢衣尘放松地很艰难，被了好几下才勉算是看得过去。李修手上的戒尺威胁地贴上他，：“我对你要求不，也不用你弯腰下跪，只要你面对主人时态度谦恭就行。所以，别再跟我嘴。”

李修不理他，只是打开了计时，当着他的面设置好时间后了开始。

闹钟第一次响起时只过去了四十分钟左右，谢衣尘已经把卧室里清理地差不多了，只差地面等着最后一起。李修似乎知他还不太累，很合地没让他多休息，等杯添满就把他赶去继续活，使得谢衣尘想看一电脑屏幕都不能够。

时间差不多了，他端上一盘果去找李修。

谢衣尘总算反应过来了：“你是在故意折腾我！”

李修在他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放松。”

谢衣尘忙收敛心神，再次开的声音谦恭而清朗：“明白了，少爷。”

谢衣尘想起自己会答应这个幼稚游戏的初衷，咬牙：“该。”

谢衣尘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很想摔帕不了。原本定下的闹钟还有十分钟才会响，他稍考虑了一会便毅然取消闹钟，然后提前溜厨房准备果盘，顺带自己先吃了个够。

谢衣尘低着脑袋，乖的像鹌鹑：“我知了，少爷。”

谢衣尘曲手向后，在尾尖上用力刨了一下。

谢衣尘这才反应过来，夹了菜扔粥里就往嘴里倒。因为凉了很久粥已经不，谢衣尘一番狼吞虎咽结果不到三分钟就吃了个净，就是胀得有难受。

李修又：“去洗碗吧。不准用洗碗机。之后大扫除，桌椅地面全清洗净，然后把我床脚那堆衣服也洗掉。除了烘机，不准用别的机。如果我检查到有不净的，计惩罚，晚上算总账。”

谢衣尘努力把最后一粥咽下去，皱眉问：“什么惩罚？”

他语声倏然转厉，吓得谢衣尘立刻站直了，抬看时脑袋却被敲了一下，被命令：“低下去。任何时候，只要见到我就必须低，目光也不可以直视我。如果真的想看，低着珠往上移，明白了吗？”

谢衣尘无语，也转看向自己后那东西。光到反光的细长绒，像芦苇一样向后倾倒散开，又因为中轴的拉力无法全然倒下，颤巍巍立着仿佛是在讨好谁。只是因为静止不动，少了一丝生机。

扬起的尾随着外力作用小幅度地晃了晃，然后因为阻力很快又恢复静止。

李修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嘴角僵地说不话来。

李修原本就打算这时候休息，见他来了便放松地靠在电脑椅上。然而他只看了一

李修看向谢衣尘后翘起的黄尾，笑：“小尘，摇摇尾我看看。”

戒尺打在布料上发一声闷响。李修斥责：“答话时齿清晰，带上称呼。让你恭敬不是让你一副气虚的样。”

谢衣尘当然知他不满意，却也没有办法，小声的抱怨透着些委屈：“这又不是真尾。要是真的，我二十四小时摇给你看。”

谢衣尘不说话了，觉已经疼了起来。

谢衣尘收拾餐桌，李修站在一边端着杯悠哉悠哉地看着他，那神让谢衣尘觉得自己不是在收桌而是在脱衣舞。李修觉得前的人基本有仆人的样了，但又总觉得还差了一。

谢衣尘低着，因为看不见他很不自在，小声：“明白了。”

李修仰起脖，理直气壮：“我不该折腾你？”

他直起：“我去书房了。记得每到整的时候来帮我添，同时请示我有无别的吩咐。还有，十钟的时候我要吃果盘。”

李修心中一动，随即失笑摇：“也罢，算你过关吧。”

李修：“收拾吧。”

李修起，戒尺在手中轻轻敲打着：“我改主意了。桌等一下再收，现在先给你上一堂基础的礼仪课。站好。”

李修笑着掐断计时：“你看，吃饭用不了多少时间。记住了，今天的午饭和晚饭也必须在十分钟内解决，超时的话计惩罚。”

谢衣尘转向他，恭敬地低行礼：“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