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衣尘隐约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却还是觉得有小题大。李修看得他在想什么，继续：“今天我只是让你训练跪姿，但我，或者你以后别的S，完全可能采用别的玩法。如果我是在殴打你，并且过了让你快乐的程度，你会用忍痛的方法来取悦我吗？”

李修：“不急，有你疼的时候。但是现在，我们先把问题捋清楚。”

谢衣尘不敢承认，但一双转的珠已经把心思写得明明白白。

谢衣尘中的“取悦”发自真心，但在这样的游戏主题下却使得直白的真心也添了迂回。他忐忑地看向李修，既害怕他察觉，又希望他察觉。李修神微移，他猛然惊醒，收回视线看向地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那样看着李修，就算李修本来没有多想也会觉得奇怪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畏惧中透几分委屈。李修冷冷：“对S不诚实，和对S不信任一样，都是要命的事情。你要记住，有的时候，比起莽撞地孤注一掷，瞻前顾后更加危险。”

谢衣尘不说话了。左右两难，退维谷，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稳定的频率还刺激着神经，被拉扯着的脖颈也让他无力思考，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李修，没好惩罚就罢了，何必非得这么刨问底？

谢衣尘

谢衣尘犹豫着还没来得及开，便听李修：“你现在不会，可我希望的是你永远不会。”

李修：“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和S实践，因为你永远不知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渣。而一旦你已经确信一个S不会对你造成伤害，那么至少在游戏的时候，你需要把自己完全给他。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准确判断你的状态，而不会造成无心的损伤。”

如麻绳一般支着的东西贴上他的后背，轻轻时麻氧中带着淡淡的刺痛。他听见李修：“知那一个小时你犯了多少次错吗？”

这样的训斥有牵，带着找茬的意味。说到底，李修还是不赞成他的主意，不希望他自作主张去取悦S。谢衣尘不好继续分辩，虚心：“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李修轻笑：“想挨打？”

茶几很小，度加上一层毯也就刚过谢衣尘跪直时的腰际，宽度也只刚好放下谢衣尘腰腹到，使他伸在半空，双手撑住地面。脖上连着的铁链动发引人遐想的声音，谢衣尘咽了唾沫，觉光是等待他的望便已十分胀了。

他终于松开链上的力，指引：“好好想想你的问题究竟在那里，然后给我一个最终答案。是试图取悦一个你本不信任的S，还是明明忍受得住却不愿忍受。又或者，你还有别的理由，比如试探你的S的容忍度，或者故意挑衅想要被惩罚。不急，你慢慢想。”

李修：“有心取悦S当然值得夸奖，但这不一定是好事。你决定取悦的人，首先应该是你信任的人。如果你信任你的S，就应该在他给你说话的机会时，无保留告诉他你真实的情况。”

想清楚之后，他低落开：“我想完成您给的任务。我信任您，相信您的决定，但我还是觉得如果我能自己想办法过去，您会更兴一。”

他说完就靠回沙发，双手抱臂静静地审视谢衣尘。谢衣尘皱眉在各理由中转了一圈，不断地追问驳倒，最后觉得自己好像哪个错都沾了。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想让李修失望。

内因被训责而暂时压制下的渴望卷土重来，谢衣尘知，这是要对先前的错误行惩罚了。

谢衣尘暗暗叫苦，后面故意动作的还勉记得，前期无意识的小挪动，他不仅记不清，甚至拿不准是否算是动了，只能老实答：“我不记得了。”

谢衣尘心脏微颤，怯声：“对不起，可我没有不信任您。”

谢衣尘一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现在他只是用确信不会有危险的手段设法达到李修的目标，但若是一直动小聪明，难保不会有一天他在面对其他折磨时，会觉得这样的疼痛是能忍的，不会有事的，最终酿成祸端。

谢衣尘抬，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李修相信他的通透，不再细究，起在沙发前的茶几铺了一层长可拖地的毯，命令：“趴上去。”

显不以为然的表情，告诉他这玩法不适合他，而且动这念很不安全。可谢衣尘持想试一次，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单独一个晚上来行这场在李修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调教。

李修：“正常，我也数不清次数，所以只好计时。你一个小时里，真正跪好的时间，只有三十七分钟。”

李修嘴角轻勾，现几分嘲讽的意味：“你信任我，却没有开叫停，也就是说你其实忍得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