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两面墙挂的都是的皮鞭和柜子,晨悦目光触及那鞭子又快速挪开了眼,现在以受虐者的身份跪在这看这满墙的皮鞭还是有点辣眼睛。皮椅和小茶几后面的墙空着,不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肯定是什么淫荡下贱的作用。
晨悦讪讪的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得垂下视线,双手握在身后,挺胸收腹,膝盖磕在瓷砖上又硬又冷。看着莫天舒拿着皮鞭和一个黑色的盒子回来,晨悦猜不到里面是什么,直觉有些不妙。
莫天舒把盒子放在小茶几上,又握着鞭子绕道他的背后,晨悦看不见他,只能靠听觉去猜测他的位置,不知男人会从哪处开始发难,紧张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晨悦还没做好准备,腰上就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子,“嗯...啊”从来没挨过打的人小小呻吟了一下,又立马自己收了音,只觉得皮鞭的主人没有用力,听起来很响,气势十足,咬在身上却没那么难以忍受。
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猜测着第二鞭会从哪个方向落下。第二鞭迟迟没有落下。就在晨悦忍不住想扭头去看的时候,莫天舒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逼得他抬起头来,低低的警告他:“不要试图去猜想我要干什么。”
温热的气息贴着晨悦耳朵,贴的近了没太听清莫天舒说了什么。晨悦只觉得一股瘙痒直冲下腹,原本粉嫩的阴茎略微充了血,颤颤巍巍的抬了点头。莫天舒自然是没错过他身体的反应,低低的笑了声,骂了一句
“贱狗。”
晨悦听得不太真切,身后莫天舒松开了他,按了什么东西,眼前一闪,就看着前面的墙被投影了下贱的东西。
是他自己画的,画上的人还是莫天舒。晨悦只画了侧面,墙上投影的男人跪在地上,乳头上夹着夹子,手向上拉扯,漏出胸膛和背后粗细深浅不一的鞭痕。嘴里塞着口球,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阴茎肿大着,小孔上趟着水儿,又被一个深色的阴茎环扣上。最可恨的是自己的字迹——塞个按摩棒。
“今天念你第一次,我们就讲讲规矩。”莫天舒按下按钮,从房顶上垂下几根锁链,就着晨悦跪着的姿势在手腕绑了个活结,穿过锁链,将人吊了起来。晨悦被迫向上展开双手,膝盖堪堪抵在地面上,这姿势逼得他胸更挺了,圆润的屁股也向后翘着。
没待晨悦习惯,莫天舒兀地落下一鞭,力道没有留手,鞭子吻上白皙的皮肤,一道红痕从肩头一直拉扯到另一侧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