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悯不能那么自私,阿悯……呜呜呜……”人妻哭得稀里哗啦说不出话来。
周衡回过头看弟弟一眼。
周越立刻会意,将自己的性器换了个角度,开始往人妻的前列腺上插干,江悯果然红着眼睛浪叫起来:“啊啊啊……越哥哥…骚逼要被干死了……轻一点插骚逼吧,轻一点…骚逼要坏了…呜呜呜…”
“坏了?我看你被那个男人的鸡巴操成那样,也没肏坏啊。”周越一边努力打桩一般的肏,一边讽刺道,“现在没人肏烂你的小骚逼了,你知道回来找我们了?”
“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啊…”身后突然剧烈起来。
周衡终于放过被他抓得留下红印子的两个巨乳,再次抓住人妻的一条胳膊,和周越一起,两兄弟开始重新交替肏干人妻。
这样的姿势导致人妻不得不仰着上半身,下半身死死钉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被操得摇头晃脑,下边汁水四溅,上边涎水乱流。
“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大鸡巴要把骚逼插坏了……”
两个人男人疯了的一样的操干,像比赛一样,谁先钻进人妻身体谁就赢了。
“不是什么?”周衡顶了一下胯,粗壮的阳器碰到了人妻的子宫口。
人妻缩着屁股往前逃,兄弟两个都被夹得闷哼一声。周越直接拉着江悯的胳膊往后一拽,人妻的后穴和前穴瞬间将两根青筋盘绕的鸡巴重新一坐到底。
“不是他……”
“他?还他?都离婚了你还惦记着他?”周越气得往后穴又顶了两三下。
江悯呜咽着,两只手被男人抓着,两条腿也被男人压在床沿,他仰面朝天,瘦小白净的性器漏出淅淅沥沥的淡黄液体,渐渐在空中洒了个弧,泅湿一部分床单。
失禁这个认知让人妻终于害怕了起来,一直仗着兄弟两个对他无限的宠溺做出那等出格之事后,他还不知死活的找他们求肏。
“不是他要和我离婚的,是我,是我故意找茬和他离的婚……呜呜呜……”江悯终于在弟弟拔出后穴的鸡巴,准备和哥哥一起往他前穴塞的时候,一口气说了出来。
“下次还敢和跑出去别人结婚吗?”周衡制止了弟弟要把性器往前穴塞的动作,问江悯。
江悯得到了台阶,立马摇着屁股,自己扭腰往哥哥身上撞,去吃周衡的鸡巴:“不敢了,阿悯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周越阴恻恻道,“要是再敢干出一次这样的事情,我就和哥一起插烂你的逼眼,再拿按摩棒塞进你的屁眼,把院子里的那条大金毛拉来,让它插你的逼眼,肏死你。”
周衡拍了一下弟弟,剜了他一眼,心道,你别把人吓坏了啊。他俩可不舍得小宝贝儿被人伤害,今天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而已。
江悯吓得趴到了床上,啜泣道:“知道了,阿悯再也不敢了。”
得到想要的回答,兄弟两个重新开始他们的活动,不过,动作温柔了很多。
周衡换到上了上面,将性器塞进了人妻的后穴,而周越则换到了前穴。
“哥,这骚逼太好肏了吧。”周越一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前穴,就忍不住一个深顶,人妻立马仰着头翻白眼,长头发都呼在了他的脸颊上。
“那当然了,”周衡缓缓操弄着江悯的后穴,解释道,“他十几岁就知道爬我床,半夜坐在我鸡巴上自己磨逼,先是开了屁眼的苞,等他十八岁生日一过的那晚上,他直接坐在我鸡巴上给自己骚逼也破了处,这么骚,能不好肏么。”
红肿的花穴被哥哥的精液灌注,人妻的两个穴都是哥哥开的苞,周越有些酸,鸡巴就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