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嫌恶心，不想我，也没关系的……”

对方不吃这，庄方也不矫情了，他扭着腰走到床边，垂下捆着的双手，特别费劲地够到拉链慢慢拉开，又用脚蹬下长，淡蓝的三角内。

“那就是后天产生的。第四个问题，是激素紊？影响健康吗？”

庄方没回答，又开始全发抖了。容竹隐约觉疼，语气也冲了些，骂他：“又没人嘲笑你，你在怕什么啊？！你的不过是现在和别人不太一样，也没惨到缺胳膊少的，多长了东西罢了，有什么好羞耻的，大不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好，现在问第二个问题。”容竹退开了一些，神向下看，视线的终是他前的白绸，继续问：“你有，还会？”

其实容竹已经尽量温和了，他能看来庄方现在内心非常焦虑，甚至怕得在发抖。容竹收敛了脾气，都没敢大声问。

整个过程中，容竹都只是冷看着，既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给他解开双手。

“……”

“第三个问题，是天生的吗？”

这个姿势特别亲密，几乎是贴着，鼻尖抵着鼻尖。

太近了，这个距离太近了。只要再一步，庄方就能吻上容竹。

说着他就要去摸鼠标。

容竹：“不说我打游戏了。”

“第五个问题，我松开你，你不要跑，能到吗？”

“我是在帮你解决问题，珍惜一，别浪费彼此时间，OK？”

庄方：“我是男的，没有月经这东西……”

容竹一气，决定先缓一缓。他没解开裹，曲着一条，挤庄方双间，就着姿势把庄方到衣柜门上，一只手还抓着他手腕，另一只手撑着衣柜，舒展肩膀让自己的化为桎梏的牢笼。

庄方脸憋得通红，上下牙齿细细磕着，说不话来。

庄方沉默着和内斗争，贴布料的弹很好，怎么努力也扒不掉，只有腰边卷了两圈，尝试了一会后庄方就放弃了。

容竹：“我时间很多？”

他是一个清醒的瘾君，贪恋一罂粟的气息，为了死守住理智的底线，长年累月掺了杂质的替代品。从不过量，从不越界，也从不失态。

容竹：“你不去看球赛就是因为到了例假期，不舒服？”

下午四十五分，着上被近距离咚，持续分，兴奋到搐。

容竹原先是往室友有怪癖的方向去猜的，本没想到男这劲爆的大新闻会发生在自己边，也想不到庄方会害怕到说不话来，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对一个惊惧到极的同龄人落井下石。

“是我用的，你说……帮我？”

容竹松开了庄方，没解开他手上的结，拉开屉，示意他看卫生棉条的包装袋，继续问：“第六个问题，棉条是你用的？”

过了好一会儿，庄方还是没有或者摇，他开了：“是我用的，你说……帮我？”

庄方决定不再克制。

摇。

容竹：“现在？”

一室寂静，气氛有些尴尬。

——假如他依然没有机会亲嚼叶的话。

庄方不敢再耽误，语速飞快，红着脸一气说完：“就是呃我的卫生棉条可能卡在里面了你能不能帮我取来！”

容竹一脸诧异。

“不只是，我有一完整的女官，要用上棉条的那……，你会帮我吗？”

庄方红着睛。

打定主意想要

庄方保持距离的想法开始动摇。

“说不来就别说话了，我问你答，是就，不是摇。第一个问题，你份证上别是男，对吗？”

“不要跑，我们沟通一下？”

庄方红着脸。

庄方又问了一遍。他尾鼻尖都是红的，上一个勉的笑容，倒像是被抛弃了的浪狗。

还是摇。

不过两人都没觉到暧昧，容竹只是在审问犯人而已。

庄方鼻，。

7.

容竹：“说人话。”

“别！”庄方赶开：“我说，就是我……你能不能呃……”

第五个问题问完，容竹给足了庄方反应的时间，还拍了拍他的背，帮他冷静下来。

容竹：“那你团棉去堵什么？”

四二十三分，卫生棉条的存在被揭，都被吓了，但是容竹没有表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