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皇上怎么可能、”谢清顿时松开双臂，又恢复自持的模样，面上却笼罩上一层疑虑神，又问，“可有证据？”

就可以登上后位。

不必她多言，谢清也已经领悟，虽然面带几分异，却压抑着心中的隐隐发的雀跃。荣国公一直执着于是谢家派人杀了他独，若知实情，那么定还会激起另外一番风波。

可是华琳琅虽然疯了，皇帝都力排众议并不废黜皇后，谁知她能活多久，或许活得比谢清还要久。于心然方才只当她是来炫耀，可听她这番话，明白谢清心中不甘。

“杀之仇不共天。华家为何不反呢？”于心然反问。

想起谢清曾经污蔑她打翻油灯，于心然起了捉之心，“其实也不必等到皇后死。”

“你什么意思？”谢清凑上前来追问，双手握住于心然两侧手腕。

“这桩事大理寺同刑查了整整一年多，有眉目么？”于心然压低了声音缓缓吐。

“你我虽然同在妃位，受皇后欺压。可于心然你是棋，我不是！你是侯府，皇后世更加荣耀，而我呢？平民之女，无数人嘲讽过我的家世，可我们谢家族不是照样崛起了？只要华琳琅一死，我就、”

于心然收回目光，此刻终于清醒。皇帝方才指责她从来都不肯听他的话，其实她是最好的学生，字字句句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此想来，她谢清也没有多么荣耀肆意。

谢清要的事就是将这消息透去，而后继续坐收渔翁之利。只是福兮祸之所伏......

“你说什么？”谢清侧过。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0-10-0911:28:03~2020-10-1010:01:28

谢清说话间尽是得意之情，争夺多年终于以下克上大获全胜，喜不尽，可她没法去皇后面前炫耀，就只能来她这儿发，“你看看你，贵妃？皇上予你荣华富贵，心里却对你厌恶至极！不为别的，只因为你姓于。”

这话着实难听，谢清她就是穷人乍富，再也没有皇后欺压之后便狂得不知所以了。于心然心中悲愤，可谢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无可辩驳的实话。这些事她心里一早便知。

“那也要等华家谋反啊。”

观谢清神情，于心然心想自己猜得没错，皇后之位日日夜夜都叫谢清垂涎。而皇帝早就想除掉华家，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源便是起初皇后兄长华长明之死，导致荣国公方寸大，不少破绽，被谢清的父亲抓了个正着，加速了华家衰败。

罢了。”

“若华家反了，皇上就只能废黜皇后。”

华长明被囚禁于天牢重地，即使是谢家派人暗杀，即使大理寺卿已经投靠谢家，刑之人也非等闲之辈，怎么可能查不来？所以她大胆猜测，能如此滴不之事，除了皇帝，再无旁人。

她并不十分确定，但是方才突然想起皇帝曾经教过她：陷害一个人，就不能留给他向前追溯的余地，要将所有知情者全清除，这个人才会求告无门。

于心然静静看着谢清，自己是从怔了清醒，而谢清则相反，她执着于后位，也有些疯癫了。

于心然侧抬起，双眸光回转，“是皇上命人暗杀了华家唯一的儿华长明。”

没有证据便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