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妙啊,闫总。】
男人喜欢在做爱时用这些语言羞辱他,他明知道自己对女性抱有成见,却一点点把自己调教成他的专属“女人”,可悲的是当自己察觉时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思想上的抗拒敌不过身体上的臣服,反而还被刺激得更为兴奋,紧紧裹着对方的性器把它往自己的秘境里送去。
当龟头抵在宫口的那一刻,他如触电般,男人差点没控制住他。
他的低声哀求被男人无视,在顶入那片桃花源后,高潮了。
像男人那样射射精,像女人那样潮吹,双重高潮下将他理性上最后的一丝挣扎,堙没。
“哈啊……”
这些该死的回忆!
闫玉皱着眉头,捏着鼻梁,看似是对这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发愁,实际上是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失去控制的身体。小腹开始发酸,吃不到东西的女屄自发抽搐起来,阴道里媚肉绞紧幻想着以前被填满的快慰,一阵阵热流从甬道里流出,濡湿了贴身的布料。
够了,快停下,现在这种场合可不是开玩笑的。闫玉指甲陷进掌心,妄图用疼痛警醒自己,但心底中有股异样的声音在怂恿着自己。
【不,小骗子,你喜欢这样,而且还远远不够,你靠自己是无法高潮的,你渴望着被插入,被占有,比卖淫的娼妓都还不知廉耻,但凡有个东西往你那骚点上一碰你都会喷出水来!】
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闫玉眼神慌乱像是被吓住的小孩下意识去寻找韩烨的身影,寻求安慰。对视的那一刻不知怎么闫玉突然想起他自清醒以来第一次和韩烨做爱的场景,他操的是后面,先被抱在镜子前欣赏了自己女穴潮吹的丑态,才准许了高潮。
“……”
身体的控制权早已易主,迟来的认知就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下,他感觉有些东西不听使唤从他的鼠蹊处流出,争先恐后,汹涌澎湃,私处的面料颜色渐深,屁股下的座椅变得湿润,有一些还顺着裤脚滴落,洇出一小团水渍,一股腥臊味渐渐在这封闭的会议室里弥漫开来。
他失禁了。
与会成员向他投来惊愕的目光,随后这些目光像被色散的太阳光,有的震惊,有的厌恶,有的幸灾乐祸,闫玉僵在座位上,双眼死盯着桌面大脑一片茫然。
如此丑陋的自己……为何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就应该闭锁在家里,远离人群,脱离社会,不要被关注,只要自己一个人就好。
只要自己一个人!
头顶上突然被一件西装外套罩住,阻隔了那些视线的凌迟,熟悉的香水味突入鼻息,闫玉瞬间就软了身子,一双大手像是早有准备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像是倦鸟归巢,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