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来了，要陪一下吗？”Joe笑着问。

杨晓羽坐上了郑向哲的黑本田，他们了两个多小时又开回杨晓羽的飞机降落的华盛顿特区，路上杨晓羽为了缓和气氛说自己从机场去学校时的好奇，郑向哲也终于放松了一些，给杨晓羽讲自己当初是怎么从杜勒斯机场学校提供的大抵达学校的。

没动，只是低低的喊了一声。

杨晓羽微微皱了皱眉，垂下睛说：“好的......”他收到大学的offer之后，只是象征是地考了一下考，成绩不错，但也达不到北大的分数线。杨晓羽一直没告诉郑向哲关于他要来国读书的事情，他们明明了那么一个约定，可杨晓羽就是很怕，怕郑向哲知以后会困扰的神情，于是他考后就再没和郑向哲视频过，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打字说两句，然后又匆匆推脱说有事，生怕郑向哲问他升学的事。而此刻，他明知郑向哲是在问这事，却又再次畏缩了。

郑向哲带着他回到办公室和一个叫Michelle的蓝睛姑娘打了招呼，然后带着他去了办公楼旁边的星克。杨晓羽能看郑向哲很张，不停的扶镜。

华盛顿特区市

杨晓羽忽然觉得很尴尬，喃喃说：“我就想等你，他们说你去监考了......”

杨晓羽看见郑向哲要开解释什么，忽然话来说：“你好，我叫杨晓羽，是郑向哲的朋友，我刚从中国过来，想请他带我四看看。”杨晓羽用余光看见郑向哲用古怪的表情看了自己一，可他已经豁去了，所以只是对着Joe微笑，却不去看郑向哲。

这间星克连着几家快餐店，周围走来走去都是人，显得杨晓羽和郑向哲两个人对坐无语的样特别突兀。

杨晓羽叹了一气，拿起巧克力跟着郑向哲走了去。他们在学校里慢慢走着，郑向哲不停的告诉他这个楼是什么的，那个楼又有多少年的历史了。直到他们一圈转回到郑向哲办公室所在的办公楼，杨晓羽才低着开说：“我的意思是，圣诞节，你能不能带我去玩一玩......”

气氛果然怪怪的，杨晓羽想，他是如此的兴见到郑向哲，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这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郑向哲“啊”了一声，猛地站起来，“对，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学校。”

“我......想来和你一起过圣诞节......”杨晓羽埋喝了好久才说这句话。国内都是把圣诞节当情人节过的，满大街的情侣也会在这一天占领餐馆和酒店，而且郑向哲会在圣诞节前开始放寒假，这才是杨晓羽的私心。

“你......怎么过来了？刚到吗？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郑向哲从柜台走回来递给他一个纸杯。杨晓羽尝了一发现是巧克力，很甜也很，一下肚，整个人都和了起来，可杨晓羽想，郑向哲果然还是拿他当小孩，小孩是喝巧克力而不是喝咖啡的。

郑向哲低声“嗯嗯”了好一会儿，忽然说：“你等我问问，好吗？我问一下。”然后郑向哲就带着杨晓羽了办公楼，找到杨晓羽之前问路的那个棕发男人。

“你好，我叫Joe　Webster，我是郑向哲的导师。”Joe大笑着拍拍郑向哲，说：“去吧去吧，你这个苦修士也该休息一下，去透透气了。”

郑向哲，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一切都顺利吗？”杨晓羽发现郑向哲不停的转动手里的纸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知在张什么。

“Joe，我......今天下午还有明天能不能不带office　hour了？还有明天的监考，我也想找人替我......”

“你能......带我去到转转吗？”杨晓羽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你一直在外面？”郑向哲一边说一边快步走过来，似乎要伸手拉他，可那只手又半路转了方向轻轻拍在他背上，“怎么在外面等......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