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话。
那时候齐胤容只有一个念头,把人圈起来养着,生活中因钱因权带来的一切烦恼都不该污染到他。
至于回报……给肏就行。
他算是半强迫半利诱着人跟他上床,没想过郁沵会把心放他身上。
订婚宴上见到郁沵,齐胤容疑惑的是谁告诉他地方的,心里其实暗自欢喜,原来他是在意的。
怀里人搂着他的脖子蹭眼泪,齐胤容翻身将人压床褥里,吻住嘟嘟囔囔的小嘴,尝到泪水的咸湿。
现在换齐胤容两手穿过腋窝,扣着人压牢实,一下下向里冲击,疏解发泄暴涨的欲望。
在他的颈侧,锁骨,肩膀,嘬吸出吻痕,咬出牙印。
郁沵被叼住脖子啃噬,胡乱抓着男人的肩背,眼泪横飞,哭着喊着被肏到高潮。
“啊啊……唔……嗯……”时不时得个亲吻,满足得眯起眼,翘着脚趾头回应。
昏黄的床头灯晕染着一方黑暗。被子耸动,里面传出婉转勾人的呻吟叫喊,不时飘出甜腻的哼唧。偶尔停一停,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今晚别睡了。”郁沵听到他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跟宿醉了一样,手软腿软,头昏脑胀。被窝一边已经凉了,齐胤容不在。
眼睛肿得像花生,下面更是一走就疼。挪到浴室马马虎虎冲了个澡。
昨晚跟喝断片了似的,明明记得说好了要睡觉,结果被翻来覆去的肏。
为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
算了,不想了,反正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卧室里闷闷的,到处萦绕着欢爱的淫靡气息。
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不要命地往里冲,空气中漂浮着点点灰毛。
等适应了光线,花生眼睛也只能睁开一条缝,但不妨碍收揽窗外风景。
大片大片的绿地和花海,延伸到地平线和蓝天相接,像皇宫的后花园。
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拉开门出去,刚走两步就有人迎上来问现在是否需要用饭。
他呆愣着点了点头。
对方两手放在身前躬了躬身,微笑道:“好的,请跟我来。”
本来想拒绝,下楼吃个饭干什么还要路引。
但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这里真的很大,光楼梯就好几个,他自己绝对找不到路,说不定还会误入奇怪的密室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不费吹灰之力被金主扫地出门。
陌生环境带来的不适,在见到楼下那个瘦瘦高高的背影后消散不少。
吴亮旁边跟他说话的人比他还高,也比他壮,两人穿着同款黑色西服。
“哎,老大扣你多少工资?”
吴亮笔划了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