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是他一样。
郁沵想到大型猫科动物,胸有成竹时步伐优雅,猎食凶猛让人恐惧,美丽得惊艳双眼,不过只有低头舔爪子时才令人心动。郁沵有幸得见,只想把心底最柔软的一块敞给他,即使清楚的知道,厚厚软软的肉垫里藏着可以随时伸出的利爪,轻易就能撕碎心房。
短暂的麻木过去,被过分摩擦的穴肉里像插了根火棍,每一寸肠肉都烧烫灼热,相连之处泥泞不堪。
郁沵尽量忽视下体的不适,环住男人的肩背,啄吻男人的耳廓,轻轻说:“来之前没心情请假,旷两天课了,再不回学校都成失踪人口了。而且这学期全是专业课,缺一节都心疼。”
齐胤容退出来,把赤条条像水洗过一遍的郁沵横抱起来,还颠一颠,惊得郁沵赶紧搂好脖子。齐胤容勾唇笑,“宝贝儿拿个枕头。”
郁沵奇奇怪怪,不过实在没力气探究,顺齐胤容倾身的力随手抓了个枕头捞怀里。
齐胤容边往浴室走边叹气:“行,媳妇儿学业最重要。”
郁沵被放在一边的台子上,屁股下面坐着蓬松的枕头。齐胤容打开暖灯,蹲在浴缸边放水,一只手接着水流试水温。
橙黄的暖光束束下落,覆满男人结实精瘦的身躯,清澈的水流落在骨感修长的手指上,分割成水晶帘坠在白瓷缸底。
他的耳朵边原来有一颗痣啊,脖子的弧度真好看,突出的喉结恰到好处……郁沵看得入神,两手撑在枕头边,两条腿叉开,脚腕交叠,门户洞开大咧咧坐着,软嘟嘟的肉蚌一张一合。
再一回神,入目是那根在他身体里多次驰骋的阴茎。齐胤容站在他面前,坚固有力的手臂撑在两边,视线和郁沵相平,“我过两天就过去,下课了乖乖回家知道吗?”
郁沵咽下口水,眼睛闪着灼灼光芒,晃着腿微微向前,嘴唇贴上去轻轻一碰,笑嘻嘻,“那你要说话算话,快点回去,要是让我等急了,我就约人吃饭去。”
齐胤容低头抿嘴闷闷地笑,抬起头时笑意犹存眼底,把郁沵遮眉的碎发拢边去,光洁的额头重重印上一吻,说:“好,真想把你揣兜里,走哪儿带哪儿。”
齐胤容心情明朗,郁沵这是应答了,明天不去跟乱七八糟康吃饭。
心情一好,脑瓜子也灵光起来,问题棘手的合作转天就解决了,去林家跟林父林母商定好送林霁芸出国看医生的相关事宜,第二天就往郁沵那儿去。带着一哭二闹就差上吊非要跟来的黎万辰。
齐胤容翻翻郁沵的课表,很好,下午正赶上接人回家。
还从没带郁沵出去吃过饭,想起上次沈文昊请客的餐厅不错,忘了名字,准备打电话问一问。